“爸,”他说,“我不喜欢孩子,我们不要孩子。”
聂平初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怎么不要孩子呢?”傅海行抹了把脸:“我跟他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再回诊室时他身上的烟味儿已经差不多散干净了,情绪平复下来,他向杨崇渊笑笑:“希望我身上的烟味儿没有呛到您。”
杨崇渊笑着摇头,他趁着傅海行出门的空当看看微博,早炸了。
“继续吧。”
傅海行看着又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傅大少了,“我记得您刚才说到阿港不能怀孕。”
“他被终身标记的概率也很低。”
杨崇渊把晏港的病例调出来让傅海行看,傅海行看的很认真,长长的病例下面藏得是晏港拼命想掩盖的不堪回首的真相,想粉饰的太平。
晏港曾经无数次设想傅海行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有这么多秘密时该有多么失望多么愤怒——可傅海行看上去很平静,他体体面面地翻完了那沓病例。
“他恢复的比预期好,”傅海行闭闭眼,眼长腿铑阿姨整理前是因为刚才过度心疼而产生的某种飞蚊现象,“这至少说明我们俩的契合度还不错。”
“契合度S级之上有终身标记的可能,”杨崇渊在一边提示道,“这边有晏公子的腺液样本,您想要测一下……”眼前阖着眼的男人轻轻摇摇头。
“我们俩不需要那个。”
他笑了,“无论是不是S,我都跟他过一辈子。”
诊室里又沉默,傅海行睁开眼给晏港发信息说一会儿去接他。
关了手机正撞上杨崇渊看他的眼神。
“怎么?”该说的都说完了,他暂时接受不了,但都存到脑子里了,面子上显得轻松。
“好奇您现在什么心情。”
傅海行疲惫地笑笑,但能看出来是因为提到了晏港,那笑容是真心实意的:“我想把他的腿打断。”
又说:“也想好好抱抱他亲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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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6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