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我去拿干毛巾,”傅海行顾及着自己刚刚为他口过,就没亲他,“我顺便漱漱口。”
他起身,他身下性器还硬挺着,晏港后穴却依旧紧的不得了,他摸不准做完扩张得什么时候,想借着这机会去压压枪。
“好,”发情期Omega的情绪变得奇怪,傅海行的话听在晏港嘴里全然变了滋味——嫌弃我为什么还要亲那儿呢?漱个口漱这么久……他肯定觉得我多不爱干净多脏。
晏港心情差极了,等傅海行出来就见着裹着被子的一团毛虫类生物。
“你怎么了?”晏港皮肤嫩豆腐似的,湿着睡怕长皮疹,他多拿了几块毛巾,也没多想,去掀晏港的被子,看见的是他默默地流眼泪。
“你……”晏港动情时哭的凶,清醒了哭的从不出声,他在他父亲祭日和日本就领教过。
搞不清状况,他手支在晏港头两侧俯身去问他,“你哭什么?”“Omega发情期情绪都不稳定。”
晏港自己流了一会儿泪,在被子上蹭干净了,觉得大概没有哪个alpha喜欢自己的Omega这样婆婆妈妈,又轻描淡写地把事儿揭过去了。
“毛巾呢?”他清醒了,羞耻心也一并上来,逞强说道,“我自己擦。”
他刚才神志不清,现在清醒了,扫了一眼傅海行的胯下,没动静,鼻子一酸又想哭。
“你怎么了?”傅海行把他肩膀强拗过来,“你平时不这样。”
晏港不说话,鼻头眼睛都通红,像只兔子。
“这不是平时。”
他闷闷出声了,去夺傅海行手里的毛巾,傅海行不给:“我给你擦。”
擦什么?晏港辛酸的想,嫌弃还硬要擦。
傅海行不知道他怎么想,趁着他清醒把他上衣也剥了。
屋里暖气开的足,一点也不冷,晏港呆鸡一样的任他动作,直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
晏港身上真是滑,傅海行和他接吻,手上攥着毛巾给他擦湿淋淋的下身,邀功请赏似的说情话:“我的阿宝儿连水儿都是甜的。”
晏港被他亲的头脑昏聩,顺着他的话问他:“什么……水?”“屁股流的骚水。”
傅海行犯浑,右手擦他下身左手还在他屁股上揩油,又拧又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