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一场接一场的耳鬓厮磨交颈缠绵,晏港的体液打湿一张接一张的床单,一套接一套的被褥,整整一周,阳台的烘干机几乎一直在嗡嗡的运作。
发情期结束是在下个周三,初次发情得到的极大满足使得晏港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绯粉,他懒洋洋地盘腿儿坐在沙发上剥橘子吃。
“哥,”傅海行在一旁坐着调试投影仪,他凑上去,“你怎么不肏进来啊?”傅海行摆弄手机的手一顿,知道他说的生殖腔。
他戏谑地笑笑:“证还没拿到呢,这么急着被标记?”这是Omega的本能,在发情期时渴望得到自己alpha的终身标记。
晏港那双桃花眼漾漾的泛着春水,那是狐狸一样的娇嗔妩媚,傅海行笑着扑过去吻他,捏他的后脖颈:“你觉得你能逃得了么?”他和他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蹭着额头:“我怕你怀上。”
晏港猛地颤了一下,感到自己身体一点一点僵了,硬了,凉了。
像是一具尸体。
他又听见自己恍恍惚惚地说:“……哥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嘛。”
傅海行搂着他,眸间眼底全是柔情蜜意,可看在晏港眼里就是甜美的毒药:“我不喜欢别人生的小孩子,独独喜欢你和我的小孩子。”
晏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傅海行没察觉晏港的异样,或许是这几日的快活麻痹了他敏感的神经,他还搂着晏港去幻想那个压根不存在的未来:“最好是个长得像你的小女孩……”他笑着,语气像是浸了蜜,“嘴角有颗小痣,娇娇软软的,也像你。
我从小把她抱起来放在肩上带她出去,叫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阿港和傅海行的孩子。”
“哥,”晏港一字不落地听着,傅海行的话不比一根根钢针威力小,一下一下只重不轻地扎在他心上,他又有些神志不清了,“我累了。”
“好。”
傅海行亲他,他呆着任傅海行亲。
傅海行把他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床单是新换的,蓬松着太阳的暖意。
他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快死了。
觉得自己这样瞒着傅海行卑鄙极了。
觉得自己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