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傅海行这儿有点行不通了。
可是不对,不该用“炮友”来形容他对傅海行的感情,这更像是……一种亵渎。
说不上来,心里堵。
像是被塞了一团子陈年老棉花,或者血管里挤满了蠕虫。
“小兔崽子。”
他听见傅海行轻叱了一句,接着发顶就是温暖干燥的触觉,“回去收拾东西吧,穿这么薄,该感冒了。”
“你同意了?”他猛地抬头。
同意个屁!傅海行服了,“做炮友行,但我上你。”
那不行,晏港不乐意了。
傅海行也不强求,让他回家带东西来。
晏港这人从出现,到现在,在傅海行看来就像是个一不小心鲁莽闯进他生活的意外。
他对晏港的兴趣有点轻微的玄妙的转变,现在想的竟然是——和这个不A不B得家伙试试或许还不错。
虽然局限于他上晏港,但是——傅教授,你变了,你以前不搞AA恋的。
不过既然这小子不乐意就算了,和他逗着玩也行。
总之傅教授性需求淡薄,也不喜欢孩子,又没有结婚的需求,单身的感觉还不错傅海行走回家去,一路上都想着方才晏港微微抬头看他,有点茫然又有点疑惑,还对他专注到有点痴迷的眼神。
晏港来的很快,傅海行甚至觉得是他提前收拾好了,只是象征性的回去拿了一下而已。
几乎是他这边刚刚换了新的床品,晏港就按响了门铃。
“哥。”
晏港拎了两个箱子,傅海行发现崽子回个家还换了风衣来,身上穿的正是从他这儿顺走的那件。
家里的东西一下子全变成了双份——家里入户衣架并排挂着两件大衣,鞋柜下是两双拖鞋,洗漱台前是两支牙刷。
晏港的发胶发泥护肤品七七八八的摆了两大排,傅海行看不惯,又专门在下面的抽屉给他腾了个空的。
等全部收拾完了已经接近零点。
傅海行洗了澡要回屋睡觉,晏港紧扒着对面客房的门:“哥,”“怎么?”傅海行回头。
“你觉得我……”晏港抿抿唇,“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傅海行一愣,“挺好的,有点疯。”
“不是,”晏港摇摇头,“是我现在这种……不A不B,也不是Omega的……”他没接着说,傅海行看见他捏着门框的手指,捏得很用力,指节微微的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