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乔远江尽量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
“可以啊。”她爽快地点点头。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乔远江一拍大腿,“也不指望他考什么重点大学,有个正经学上就成。”
林知yu笑眯眯地把人送出去了。
临走,乔远江yu言又止,止言又yu,老半天才憋出两句话:
“你们这个年纪想交朋友正常,有冲动也正常,就是千万记得做好措施,别过火了。”
“等你们成年了,要是还两情相悦,哪怕以后说要结婚,伯伯也不会拦着。”
说完就大踏步走了。
林知yu一句“您想得太远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七月过完,林知yu辞了n茶店的工,思考怎么让乔肆野务正业。
然后她就发现这个人的基础差得可怕,高一的东西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样,你什么时候把这道题解出来,什么时候吃饭。”林知yu摆出严师的架势,“不然咱俩就在这儿耗着。”
乔肆野觉得她很可怕。
更可怕的是,白天被强迫学习,到了晚上,还会被赶回家,亲都不给亲一口。
“知yu,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强迫我学习?”他仔细打量过面前的人,怀疑她被夺舍了。
“那你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让乔远江想办法。”
“你要一辈子都靠爹?”
“不能吗?”
哇,太能了。
林知yu好气啊。
她一拍桌子站起来:
“你要是不学的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以后就别想碰我了。”
“学学学,立马学。”乔肆野摁了两下笔,在纸上划拉起来,“你别生气,别生气。”
林知yu说到做到,他要是态度敷衍,她就冷着脸不理他;他要是认真学习,她就亲亲他,00他。
“我真的头好痛,背不下去了。”乔肆野脑袋埋在她x前耍赖,“休息一会儿嘛。”
“就剩十一个单词了,背完再休息。”
“可是我头痛。”
林知yu拉下睡裙的肩带,suxi0ng半露,缓缓跟他拉开距离:
“背不背?”
“两次。”
“一次。”
“一次就一次。”乔肆野咬牙妥协。
那就做久一点。
屋里没有空调,只有吱呀作响的老式风扇,摇着头拂过二人身上细密的汗珠。
林知yu双腿被撑成型,半靠在床头一声接一声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