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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如今在见到这白金箭羽,宋厌之埋没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也一点一点浮现起来。舒适的日子过的久了,宋厌之险些忘记自己是重生回来,也差点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此番苍烬回京不久,苍珏便着急动手了么?宋厌之冷哼一声,她紧紧盯着苍烬手上,那只沾着苍烬心口血的利箭,脑海里回忆着前世的记忆。苍烬注意到宋厌之此番神色,脸色骤然一沉。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他轻咳一声,宋厌之骤然恢复以往的神色,疑惑地抬起头,焦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适?我去外头给你烧水。”苍烬颔首,待宋厌之出了门,苍珏伸了伸手,白澄忙向前一步,伏下身子侧耳听着苍烬的吩咐。苍烬摩挲着护心镜,一双好看的凤眸晦暗不明,片刻,他才缓缓开口道:“替我查查,苍珏可是对厌之做了什么事?”否则,她不应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据他了解,她应该没有结识苍珏的机会,又哪来的怨恨?一想到这儿,苍烬的神色骤然冷下,眸子里泛着凶狠而厉的光,就好似一只盯紧猎物而蓄势待发的猛虎。白澄虽心里疑惑,但还是点头。休息片刻后,日头早已暗淡下来。一行人这才向城内行去。宋厌之一路上鲜有的少话,一直都在走神,苍烬看着她这般神情,心里虽疑惑,却没有出声打扰。苍珏的目标现在转移到他身上,那么,宋厌之也跟着不安全了。苍珏神色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待看着宋厌之进了宋府,苍烬这才开口道:“去阮府。”宋厌之回来得晚,梧桐一到院儿里就忙着给她准备热水洗漱,宋厌之坐在院儿里,任着夜晚凛冽的寒风吹打她娇嫩的脸庞,风愈大,刮的她脸生疼。其实她今日累的很。宋厌之受着冷风阵阵,秀眉深锁。她前世并没多接触苍珏,只能依稀靠着从前窃听白泽君与人的谈话,以及偷看密信,来推测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抬头看了看,今夜云沉而无月。仿佛实在预示着些什么。梧桐忙里忙外,待一切准备妥当后,见她就这般坐在冷风中,吓得她连忙将人哄进屋内。好不容易病才痊愈,若是再受寒一回,可真难办了。宋厌之一进屋里,就感受到阵阵暖意。木桶上飘着袅袅烟雾,宋厌之任人除了自己的衣物,水温正好,一股暖流传遍四肢百骸。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放松下来。她瞧着水里那若隐若现的玉白色,心里一阵怅惘。不能再放松下去而忘了大事。作者有话要说:蓝受☆、拜访夜凉如水,浓云层层叠叠,遮住了一隅月光,零碎雪花缓缓飘落。万家寂寂,却独有一家灯火通明。夜近三更,苍烬却未回瑾庐,阮万壑跟在他身侧,二人站在屋外,静静看着雪花渐成汹涌之势,想来待天光大亮,郢都城内一片银装。“你伤未好,站在外头没事吗?”阮万壑忍受不了这安静的氛围,率先开口打破了静谧,他侧过头草草瞥了一眼苍烬的心口处,苍烬到阮府时虽然伤口稍微处理,但是这毕竟是在心口。若是没有那护心镜挡了下,阻了那箭的势,如今他能不能安稳地站在此处实在难说。苍烬神色淡漠地望着满天雪花,任着寒风打着他的脸,雪受着风吹,斜斜落在他的肩头与发上。他没有直接回答阮万壑的话,却是转了个话题:“你觉得苍珏真的有这么愚蠢么?”阮万壑皱眉思索着:“白金箭羽太明显了,按理说……他应当不会那般愚蠢。”怎么会有人傻的用象征着自己身份的东西去谋害偷袭皇子呢?苍烬颔首,却总觉得这事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以他对苍珏的了解,他不至于这么傻,就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与自己不对头,也不会傻的用白金箭羽。除非,他故意而为之。苍烬左思右想,将所有的可能都列了出来,虽然苍珏有故意反其道而行之的可能,但这也多多少少会为他引一些小火上身。正想着,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疲倦的声音:“行了,进来罢。”苍烬与阮万壑瞬时回过神来,走进屋内,见一年轻男子正收拾着瓶瓶罐罐,床旁放着一盆血水,浸在其中的布巾漂浮其上。“先生,他没事罢?”苍烬扫了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忍不住凝了眉头。男子收拾完毕,将药箱斜挎在肩上,他瞧了眼床榻上的男子,那人伤的极重,如今还能强撑着一口气,着实不容易。他转过头,对着苍烬道:“若是撑过了今晚,一切好说。”苍烬拧着的眉头瞬时又深锁起来。阮万壑听罢连忙蹿道男子身侧,挂着一副阴险的笑容道:“师兄,您看,都到这一步了……”男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帮忙帮到底是吧?”阮万壑讪讪笑了笑,睁着眼睛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云涯挑了挑眉,舒了口气,脚下的步子却往外头去,边走边说:“你们看着,一个时辰后我再来。”说罢,他步子顿了顿,侧过头眼神幽幽地看着阮万壑,淡淡道:“要不是师父让我此行多帮衬着你,就你这胡乱给我惹事的性子,迟早打死你。”阮万壑讪笑着也不应答。云涯次次都说要打死他,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说起来苍烬也说要打死他,可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样分析来……我阮万壑还怕啥?阮万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甚至有种自己谁也不怂的错觉。深夜愈冷,雪如鹅毛。苍烬彻夜未眠,宋厌之亦难得安眠。宋厌之今晨顶着个乌青的眼圈,吓得梧桐差点又要去请府里的医师,宋厌之尚且迷糊着,被梧桐这一吵闹倒是清醒了几分,她连忙拦住梧桐,表示自己并没事。“小姐,你莫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缠住了,怎么总是睡不安稳?”梧桐站在身侧许久,这才犹犹豫豫地问道。宋厌之笑了笑摇摇头,捏着瓷勺的手玉白温暖,自上次苍烬来过她的院儿后,隔日她便收到苍烬各种各样的物件,愣是将这间小屋裹的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在屋里就算手上没有小暖炉,手上也不会冻的发红。“没事,昨夜风大,吵着了。”对于梧桐的问话,宋厌之轻描淡写地带过,舀起一勺桂圆粥入口,清甜而暖,将昨夜没睡好的疲惫一扫而空。梧桐揪着眉头,昨夜风大?我怎么没觉得?正吃完早膳,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小姐。”小厮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宋厌之目光朝门口淡淡扫了一眼,梧桐会意,她走出去,又迅速地将门关好,不让寒风进去一丝一毫。不多时,梧桐便回到房里:“小姐,老爷找你。”宋厌之颔首,父亲近来忙的很,也甚少见到他,如今正好去见一见。梧桐寻来一件嵌着白色绒毛的披风,将宋厌之裹得紧紧的,这便打了把竹骨油纸伞,撑着风雪同宋厌之向大厅去。今日比前段时间更冷了。宋厌之捂在披风里头的手忍不住攥紧了披风,细白的脖颈也向里头缩了缩。宋临川一脸疲惫地坐在最里头的正中位子上,宋惊鹊坐在左侧,神色倦怠。宋厌之刚进大厅,就看见一片莺莺燕燕花红柳绿,差点没站稳,好在梧桐眼疾手快地搀住了她的胳膊,这才不至于过分失态。这是……来宋府选花魁娘子来了?宋临川见宋厌之来了,敛去疲惫,淡淡道:“厌之。”众女顺着目光看向宋厌之,呼吸不由得一滞。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宋厌之,只是次次见她,次次都觉得自己落人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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