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多想。
但她感觉,令琛最近在她生活中出现的太频繁了。
今天的阳光很好,天边晚霞翻滚,橙红的余晖把令思渊的小脸映得通红。
办公室里有老师放了鲜花,若有若无的香气浮在空气里。
一首诗背完,祝温书点点头,示意令思渊背下一首。
在他卡壳的时候,祝温书也拂了拂头髮。
长发从肩头滑落,荡在夕阳中。
忽然,脸边闪过一道亮光。
祝温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收腹挺胸,看了眼四周。
然后徐徐转身,看见正举着手机也一脸无语的令琛。
八百年没拿手机拍过照,就前两天运动会用得多了点,昨天晚上睡不着拿手机拍了个窗外的月亮。
结果就他妈忘了关闪光灯。
“……你在干什么。”
祝温书木着脸问。
“拍张照。”
令琛说,“回去告他状。”
令思渊:“啊??”
祝温书又问:“那……我入镜没?”
令琛:“一点点吧。”
祝温书又陷入前天被自己的照片丑到失语的状态,顿了片刻,朝他伸手:“给我看一下吧。”
说完又解释,“我就是看看我的表情凶不凶,不然这些照片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虐待学生……”
令琛见她挺在意的样子,也没多想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当祝温书接过然后手指点开相册时,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等下——”
可惜又来不及了。
祝温书已经打开了相册,除了刚刚那张新鲜的照片和一张莫名其妙的月亮外,整个屏幕铺满了他从微博上保存的运动会照片。
因为祝温书也看了很多遍,所以她对这些自己充当背景板的照片印象很深。
特别是那张她唯一好看的侧脸照,正好就在相册中间位置,非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