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虞贞贞回头看一眼密码箱,后会有期吧。
总归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看到密码柜旁边一个黑底红花的瓷杯,花纹简洁美观,有种高端的美感,虞贞贞伸手,打算顺走,以此弥补自己。
没想到,这个杯子很重,没端起来。
虞贞贞皱着眉头,再一使劲,拔不动,但是好像可以转动?
杯子转动的那一瞬间,密码箱开了……开了……了……
那个八角破香炉郝然蹲在里面。
虞贞贞目瞪口呆,此时干坏事,沈晋伯管不了哦。
“虞贞贞!不许动!”沈晋伯怒喝!
向着那破香炉,虞贞贞鬼使神差伸出手,对沈晋伯的话充耳不闻。
沈晋伯说:“虞贞贞,一个月五万!”
·
沈晋伯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赶回家,冲进书房。
书房里,虞贞贞正坐在沈晋伯大红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端端正正,神色未明。
书房里光线暗,非常安静,沈晋伯看着对面的女人神色淡漠,耳朵里只有撕裂一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虞贞贞——”
“沈晋伯,你说那天夜里是我强迫你。”一向作天作地的虞贞贞,施施然开口,“我不记得了,全凭你一张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拿着个理由不给离婚赡养费,我也没话说。看我愧疚,沈晋伯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虞贞贞的眼色迷蒙,沈晋伯却突然慌了,他大步靠近她:“这件事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沈晋伯,”虞贞贞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眼神冰凉,嘴角偏还带着一丝笑意,“那一夜,明明是你抱着我,明明是你要亲我,却要用这香炉消除我的记忆,趁机反咬一口,说是我强迫你。你觉得这是误会?”
这tm是可以解释的误会吗?这连误会都不是!
沈晋伯停住脚步,和虞贞贞沉默对视良久,再开口,语气极其凉薄:“我当时发病,神志不清,把你当成文姝。”
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这个男人可真是让人心灰意冷,虞贞贞昂着头,嘴角是倔强的笑容,可惜:“我记得,你亲我之前,喊的是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