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问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与对他的感情和对别人是如此不同时,为时已晚。
她对平昌、时复,对卓将军她真心地喜欢他们,从不吝啬去表达自己的真心,他们亦爱着她。
贺时渡,他一次都没有想过自己,没有爱过自己。
她接二连三地撞向一块石头,也会疼,会流血。
贺时渡欺身而来,他扯开她的手腕,露出被眼泪沾湿的一张脸。檀檀被他的唐突的动作带起身,脚下踉跄不断只能跌进他怀里。
她又不愿面对他难堪的问题,转身要跑,贺时渡箍着她手腕的手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原来已是用了他十足的力气。
「以后不会再有燕国的公主,魏国失约背弃阳城,燕国残部早晚被灭,除非你想殉国。」
只怕这蠢货真的学别人去殉国,他不给檀檀丝毫思考的余地,紧接着说:「只要你留在南池,燕国能给你的一样也不会少。」
况且,生之不易,她这一条命,是无数人性命换来的。她爱惜自己的性命,从今以后,她还有小阿囡。
她亦不愿再哭,可是她控制不住,此时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就想问问,他有没有曾想过她?
她刺杀他当日,跑了一整天才跑到千江寺,夜里千江寺没有香客,她想让佛祖救救他,不要让他死掉,可是又想到他不信佛。
她仅在那时无助地想过,若他死了,她也会杀了自己偿他的命。
贺时渡从未被女人哭缠绕过,他再装不下去满不在乎的样子,他骂了一句檀檀没有听过的脏话,扳起她的下巴,厉声道:「你说你在阳城时想我的那些话,可有假?」
她对凡事都看得开,任何事都能无甚在乎地坦白,这反倒令人质疑那话里究竟有多少分量。
檀檀无力再支撑下去,她倒在他怀里面,一个劲地摇头:「没有的,没有的!我没有骗你,从来没有过!我也没有偷过南池的东西,我只是让卓将军他们做好应战准备,我在阳城,一直都有想你的。」
娘亲教过她,不论她是哪国人,是公主还是民女,都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贺时渡感受到自己前襟被眼泪沾湿,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轻咬一口,又分离些许:「以后你只能想我和小阿囡,其余的人,你想哪个我就杀哪个。」
「那你呢?」她抬头,唇瓣掠过他的,「你想我了吗?」
她被泪水洗过的眼珠透彻如镜,无人能在这样一双眼睛面前掩饰自己。
他未以言语答之,而是一吻诉说出所有的不舍得。
他用侵略性十足的吻侵占了她的全部,檀檀放纵自己被他占据,被他掳掠。
二人在簌簌的树影下身体交缠,男女衣物凌乱地迭在一起,檀檀笨拙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他咬痛她的肩头,檀檀吃痛地退缩了,他发了狠地去撕咬她,强吻她。
他要主导她,控制她。他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不会再让她夺去左右他的权力。
他要她是奴仆,是附属,要她永远不再背叛,永不再离开。
檀檀被扯开衣襟,揉在他胸膛里,一隻手爬入裙裾底下拖住她的臀,檀檀衔着一根银丝,嘴唇与他分离:「还不行的。」
「放心,我不入你。」
他此言一出,檀檀下腹盈满空虚,她因刚哭过,眼角呈一片冶艳的红色,贺时渡将她置于坐榻之上,经她提醒,他不得不顾及腹中胎儿,要将她狠狠撕碎蹂躏的那股欲望变成一团火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动,他的身体烫得灼人。
激烈的动作中,檀檀上身的短衣只能堪堪挂在身上,里面一件小衫罩着肩头,亵衣歪歪斜斜护住一隻乳,另一隻暴露在外,发着抖的樱粉色奶尖在他的吸吮之下变得殷红。
她虽然消瘦了,却没亏待这一对乳,丰腻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去,他双手轻轻一笼,就挤出了深深的沟壑。
见他将自己的双乳挤在一处玩弄,檀檀羞赧道:「不要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