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直接忽略他的指控。
风清扬只得面向我,“嫂子想听什么?”
“我想知道你在写那两首歌的时候是什么心境。”
“你,失恋了吗?”
我咬看唇,这个瞬间觉得自己已像个挖人隐私的狗仔。
“嗯,失恋了。”
“情绪一度消沉到不想活了,在这个期间写了很多歌,很爱很爱那个人,但那个人却是个没有心的,分手的时候决绝狠心,一点点余地都没留。”
“得感谢她,要不然也不会产出这么多,被你喜欢的歌曲。”
他放下茶壶,顺手括起旁边的佛珠,一颗一颗的捻过去,发出细微的珠串碰撞的声响。
笑的温润和顺,“你这么喜欢,说明和你的能量同频,嫂子,冒味问一句,当初和薄宴时分手,痛苦吗?”
我再度被他的直接震住。
他自光犀利,我到嘴边的含糊之词就那么黏在嗓子眼里,风清扬似笑非笑,似乎在说“别想骗我,这点俩糊弄谁。”
“风。清。扬。
薄宴时开口警告。
风清扬面对警告无动于衷,含笑等这个答案。
“痛苦。”
我也不知道自已看了什么魔,竟然在这双眼下撤不了谎,“梨梨身侧薄宴时的嗓音俨然掺了颤音。
我深知他因为什么激动,我们虽然站在风清扬的对面,但共同的记忆却瞬间把我们拉回到过往的记忆中。
那些痛苦,深刻,明晰,像熔在灵魂深处的痕迹只要触碰,心都会为之一颤。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风清扬看了眼手机,下意识的向我们,更准确点说,是警了眼薄宴时。
“不好意思,有点个人的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一下。”
“二位远道而来,今天的单免了。”
说完这句话,他网离开。
薄宴时及时解惑,“他是桃天的老板。”
我点头。
能够和薄宴时兄弟相称的人,必然是他回到薄家之后交结认识的人。
薄家少爷结识的自然是同层次的少爷。
风大,寒漂的风从洞开的门灌入,拍的雕花门漱漱作响,门外一湾冻湖,枯荷,锦鲤,映着不远处的圆拱桥,别有一番韵味。
我情不自禁踏出门外。
身上的羽绒服被吹透,让我忍不住抱紧手臂,接着肩头一沉,黑色的大衣落下,双肩也顺势落入身后人的拥抱中“我之前一直以为,那首歌是你写给燕栩的。”
“对不起。”
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
一米九二的身高,将我衬的娇小玲珑,我被扣在他温暖的怀里,被这股暖甜的氛围闷到室息。
“可是我一直在说,那首歌是写给你的,只是你不曾相信而已。”
我语调平静,远远没有像他一般,参杂那么浓烈的情绪,“我们重新开始。”
他沉冽的嗓音在耳畔擦过,温软的唇不经意蹭过耳廓,带来阵阵酥麻的震动。
一颗心,因此激荡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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