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明明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顶着这张成熟峻挺的脸庞,说出这样一番话,残忍又变态。
他果然还是当年那个偏执入骨的疯子“你清楚什么?”
我厌烦透了他如今的纠缠。
“你以为你做了这些,我就能原谅你,和你重归于好,继续和你维持这一桩毫无感情的婚姻吗?”
我毫不留情的戳他。
“薄宴时,你在做梦。”
出乎我意料之外,薄宴时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静,他偏过头来,潭底明明排山倒海,嗓音却冷静的疹人。
“不维持,难道你还能挣脱?”
我唇颤,看看他诡异到平静的俊脸,第一次感觉到后怕。
如今的薄宴时,已经远远不是当年那个能任我摆布的少年了。
下颌突然被他用力掐入掌心,他骨节分明的掌背甚至浮出根根脉络。
“棠梨,当年你能和我分手,只是因为我太弱。”
“而今。休想!!”
他眼眶浮红,阴骜入骨,“我不管你喜欢谁,总之,招惹了我,你只能是我的,明百吗?”
我被他掐的下颌剧痛。
和他目光相撞的时候,深深的感知到了恐惧,心脏像着筛子一般,细密的泛起战栗。
如果我不肯…。。呢?”
最后一个字,因为他力道的加重艰难的吐出。
试试?”
他潭底浊浪翻涌,骤然松手,却用力扣住我的肩膀,强势的带着我按在他的胸膛上。
“棠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你想从我手心逃出去,没那么容易。”
我发自内心的恐惧。
再一次意识到,我想逃离薄宴时的身边,恐怕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薄宴时,你强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爱我的女人,试过了,更没意思。”
我脊柱泛凉。
瞬间明白他说的是谁,白盈盈就是那个爱他的女人。
这让我呼吸瞬间乱了节奏,我拼命想从他的怀中挣出来,这也成功激怒了薄宴时,他掐看我的下颌,裹看磅的怒气朝看我吻下来。
我浑身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