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寻那边咨询多年,他比谁都清楚我和薄宴时的关系,更比谁都清楚我的秘密。
无论是我的病情,还是今天在派出所发生的事情,我都不希望被薄宴时知道。
周寻勾唇一笑。
“当然。”
“棠小姐这是在怀疑我的职业素养?”
我眠唇不语,强烈的危机让我肾上腺素狂飙,连包裹住身体的疲惫和酸软都消失不见了。
倒是薄宴时聲了我一眼。
“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躲不闪的迎着他的目光,“所有。”
“你本身就不是个让人觉得安全的因素。”
薄宴时轻笑,“我当你是在夸我了。”
大概是我眼底的戒备和抵触太浓烈,薄宴时没再坚持和周寻独处,而是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快步流星回到别墅,反锁上卧室门,第一时间给周寻发了短信。
“别告诉他,所有。”
周寻:“看得出薄先生很在意你,你们的关系或许不如你描述的那般浅薄。”
“我不会告诉薄先生,但你们是夫妻,你应该对他坦诚相待。”
我看着周寻的留言,苦涩一笑。
须奥,周寻大概是觉得这样说太直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还在乎这段关系的话。”
我没回复,握紧了手机。
不。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知道别家的富太太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想,但我有精神洁癣。
如果脏了,不如丢掉。
我不参与任何形式的雌竞。
可白盈盈的步步紧逼,却让我不得不做出还击了。
如果她没有动我的专辑,没有教唆季义宣敲诈勒索,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敌意。
她错就错在动了我的事业。
我给她打了电话。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