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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很快……

他在男生灿烂如同阳光的笑容里死去。

姜言唇红齿白，扯了一抹诡异的笑，衝他歪了歪脑袋。

“死亡愉快。”

葛兰。约瑟夫到这一刻才发现对于这个男孩的定义大错特错。

他不是坠落的天使，而是拥有一颗黑心臟的恶魔！

可惜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晚了……

姜言站起身拔出后腰的枪，利落上膛，转身抬起手扣动扳机！

左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脚并用踢踹着面前的外国人，然而貌似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的脸颊上已经挨了两个耳光，嘴角冒出血丝。

就在左简意识涣散即将放弃时，忽然三声刺耳的枪响令他猛地清醒！

三个外国人轰然倒地！

幸存的左家兄弟和毕凡全部吓呆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不远处浑身是血的男孩。

姜言啧了一声，不怎么开心地走到金发外国人旁边。

这人反应不错，在第三个子弹出膛时侧身躲了一下，只是被打中了肩膀。

姜言拿刀将他想要掏枪的手钉在了地上。

“啊！！！”金发男发出一声惨叫。

“怕了?”

姜言像个疯子一般轻笑，玫瑰花刀柄在他手心里狠狠转动一圈，将金发男手腕绞成了一堆烂肉。

子弹令他另外半边肩膀没了知觉，根本无法动弹。

“你的老大在地狱等着你。”

姜言说完狠狠抽出刀子插进金发男的心臟，并且往下用力一划！

左嘉几人被眼前这血腥的场景吓得颤抖不已。

片刻后，姜言手微微发颤地站起身，退后两步靠在桌子旁，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左简哭着缩在一旁，看到姜言这副模样，吓得不敢出声。

左嘉连忙拿出背包里的外套披在左简身上。

姜言缓了许久，心里那一点杀了人的恐惧才慢慢消散。

甚至自娱自乐的想：果然杀人这件事，多杀几个就熟练了。

姜言抬眸看向几人，嘴唇动了动。

“要么死，要么现在离开我的视线，滚的越远越好。”

左嘉闻言连忙哆哆嗦嗦抱起左简。

“我们……马上走……”

左简趴在他哥的肩膀上，眼睛悄悄看向靠桌而立的姜言。

男生垂着眼睫，看不清情绪。

杀意

等到人全部离开，姜言抬脚缓缓走到葛兰。约瑟夫的尸体旁边，俯身从他口袋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顾淮无疑，不过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姜言轻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