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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然后他看到了马里尼的手枪，眯起了眼睛。

&ldo;别动你的手，奥哈洛朗。&rdo;马里尼命令说，&ldo;罗斯，把他的手枪给我。&rdo;

奥哈洛朗和其他人一样疑惑;但是当我走向他的时候，他笑了起来：&ldo;罗斯，别紧张，只要一根牙签就足够了。我绝对不会反抗!&rdo;

我想我的样子很像是亨利&iddot;摩根【注：henryan（1635-1688），著名海盗，后被英国政府收编为牙买加总督。】爵士准备去镇压叛乱‐‐我的每只手上都有一把点四五口径的手枪，腰上还别着另外两把。我将其中一把手枪转移到大衣口袋里，然后摘下了奥哈洛朗的点三二口径的手枪，递给了马里尼。

&ldo;我也喜欢收集枪械。&rdo;我说，&ldo;主要是警察使用的官方武器。&rdo;

&ldo;你们是怎么逃脱的?&rdo;奥哈洛朗问道，&ldo;你们把胡伯怎么样了?听起来好像是他在吼叫。&rdo;

&ldo;确实是他。&rdo;马里尼说，&ldo;不仅是他，还有诺沃克县警察局的多数成员，以及一小群州警察;他们正在夜校里面补习刑法学。我真希望他们的课程不会结束得太早。为了确保这一点，我们被迫对你做一些处理。你要么加入他们的课程，要么和我们一起。你站在哪一边?&rdo;

&ldo;你们似乎什么都能搞定!&rdo;奥哈洛朗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

&ldo;我最爱全能。&rdo;马里尼答道，&ldo;赶紧拿主意。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迟则生变。&rdo;

&ldo;你们打算干什么?&rdo;

&ldo;我要回到马戏团的表演场地，尽快完成我做了一半的工作‐‐如果被更加麻烦的官僚作风缠上，我就没有机会了。你有一个机会跟我们一起来，因为我想知道你的故事。你怎么说?&rdo;

奥哈洛朗咧嘴一笑：&ldo;我们走。&rdo;他率先走向房门。

耳边是监狱方向传来的愤怒的吼叫声，让我回想起了喂食时间的布朗克斯动物园。

奥哈洛朗补充说：&ldo;哦，这回可热闹了!我真的无法想象，等胡伯和谢弗追上我们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希望你能够记得，我跟你们一起走是因为没有其他选择。马里尼，你确信没有做过火的事情?&rdo;

&ldo;我不知道。&rdo;马里尼拿起伯恩斯桌上的一顶警帽，扣在了脑袋上，&ldo;我相信会有一点头疼脑热，但我们若真能抓住凶手，胡伯和谢弗就只能忍气吞声啦。&rdo;

&ldo;我警告你，如果抓不住凶手他不会罢休的。这一次你们俩的罪名一箩筐;如果你们穿着这些制服出去，他们还会指控你冒充警务人员。不过‐‐&rdo;奥哈洛朗停顿了一下，&ldo;我愿意赌你们大获成功。&rdo;

&ldo;你愿意?&rdo;马里尼问道，&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rdo;奥哈洛朗笑道，&ldo;我可以把谋杀犯当礼物送给你。我知道谁是凶手!这案子我稳操胜券!&rdo;

第18章没有头的男人

我有些担心马里尼的脸色会表现出惊慌失措，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他说：&ldo;这样很好。我真高兴在这个县里还有一名侦探认为我不是凶手。好了，我们赶紧走吧，免得再遇上其他人‐‐又需要把他关起来。我们可以在路上听你的故事。&rdo;

&ldo;好的。&rdo;奥哈罗朗表示同意，&ldo;我能拿回枪吗?&rdo;

&ldo;还不行。我暂时保管一段时间，以防你突然改变主意去帮助执法机关。我今天晚上不想再坐牢了‐‐太耽误时间。走吧。&rdo;

我们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奥哈洛朗说：&ldo;我的车子就在门口。&rdo;

&ldo;我们的交通工具已经准备好了。&rdo;马里尼答道，&ldo;你可以晚一点儿来取你的车子。&rdo;他带着我们迅速地顺着街道走过了一个街区，找到了一辆并不显眼的福特轿车。有一个人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如果此刻有宪兵检查着装问题，马里尼所扮演的警察肯定不符合标准;他的手腕和脚腕都严重超出了那身并不合适的警服，露出了好几英寸。但是在夜色的遮掩下，这一身行头的问题并不显眼;何况他突然装出来的凶巴巴的、一本正经的声调弥补了衣着上的不足。

&ldo;你不能在这里停车。&rdo;他严厉地对车里的人说，&ldo;我必须给你开一张罚单。&rdo;

法摩尔&iddot;杰克的声音答道：&ldo;我说，警官‐‐&rdo;听到马里尼的笑声之后，他停了下来。&ldo;哦，&rdo;他说，&ldo;是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肯定是技术生疏了。&rdo;

&ldo;我们在忙着应付追逐者。&rdo;马里尼解释说，&ldo;现在去演出场地。&rdo;

挤进车子的时候，我说道：&ldo;我现在大致明白了‐‐至少明白了一部分。&lso;锁着罐头&rso;就是监视监狱，&lso;我会点燃毯子&rso;可能是&lso;我会逃脱&rso;。但是&lso;抓住一堆东西&rso;是什么意思?&rdo;

&ldo;动词&lso;抓住&rso;的意思是拿。有人会用这个词表示偷窃。&lso;一堆东西&rso;是一辆汽车。奥哈洛朗，赶紧说吧。&rdo;

&ldo;好的。&rdo;奥哈洛朗说，&ldo;现在你们可以搞清楚谁是断项女郎。我最好慢一点说，从头开始，一点一点讲清楚。大概三个星期之前，两名&lso;大猩猩&rso;走进了马克西&iddot;威斯曼在布里奇波特附近的藏身之处，然后用冲锋枪在他的身上穿了一些洞。你应该知道这些。但是报纸上没有披露的信息是，为了争夺控制权，马克西的伙伴‐‐也是他的代言人‐‐杜克&iddot;米勒和波&iddot;勒破克维兹发生了争执。在一片混乱当中，某些别有居心的人向区检察官透露了一些非常要命的信息。区检察官喜出望外，他让康马杰法官和巴顿法官轮流开出拘捕证。但是他们离钓到真正的大鱼还有一点点距离。他们认为如果给杜克施加压力，就能够成功;但是杜克听到了风声，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已经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