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鉴没好气地把人扔到床上:“快起床吃早餐。”
“你还没回答我。”
“我对儿子没兴趣。”聂鉴走进浴室洗澡。
危十安笑嘻嘻地跑进浴室里,从身后抱住光溜溜的聂鉴轻轻的叫了一声:“哥……”这一声哥就像一根羽毛般拂过聂鉴的心头,身体不禁一颤。
危十安看眼聂鉴下腹,见已高高升起,笑着跑出浴室。
聂鉴无奈道:“真是一个会撩人的小妖精。”
两人吃过早餐,到医院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事情,聂鉴才终于放下心到实验室工作。危十安无聊,带着危九夜到监牢里看望危门翼和危门绮兄妹。
危门翼和危门绮看到危十安的瞬间,血丝布满整个眼目,看着危十安是满心满眼的怒火和恨意,他们激动地拉扯手上的拷锁,想冲过去将危十安撕碎。
危门翼怒吼:“危十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趁我们不备偷袭我们,有本事就大大方方正面打一场。”
危十安吐口烟说道:“记得在极地森林的时候,你连我一脚都承受不住,还好意思要正面跟我打一场,你打得过吗?”
“啊——”危门翼气得又吼又叫:“危十安,我要杀了你。”
“你能出来再说。”
危门绮怒问:“危十安,你关着我们,总有一个理由吧?就算我爷爷他们抢夺家主之位,可是他们已经死了,已经遭到报应,而我们远在边境,并没有帮他们夺位,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打晕,把我们关起来。”
危十安挑了挑眉:“听过”斩草要除根,防止春风吹又生”这话吗?”
危门绮:”……”
危门翼怒道:“你关我们应该不止这个理由。”
“聪明。”危十安笑着吸口烟:“我关着你们确实有其他的原因。”
危门绮连忙问道:“什么原因?”
危十安夹着烟头的手指了指危门翼说:“这就要问你哥了。”
危门绮看向危门翼。
危门翼沉声道:“别听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