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容钦常独自坐在书桌前,将她所有的喜好反复琢磨,抛砖引玉,甚至还写了一本书。
每写完一页纸,他都会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对她所喜欢的东西了解不够深入,不够知己知彼,才会被猪所嫌厌,而提出分手。
如果他做得更好一些,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草率地离开自己。
想到这,容钦的眸中划过一丝深色。
“你走开。”朱玲珑却对他的讨好不为所动。
她坐在床头,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
从教室回到宿舍,容钦像狗皮膏药那样,甩都甩不走,还强行抱她过来。
被拒绝很多次,早已经习惯的容钦仔细捏着她的脚踝,温柔而不容反抗地脱去素白绣花鞋,紧接着是洁白的袜子,然后将纤纤玉足放入温度适宜的水中。
朱玲珑国色天香,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美。
都快不记得,到底有多长时间,他没有帮自己的小猪洗小猪蹄了。
打不过他,只能任由容钦半跪在床边替她洗脚,但朱玲珑还是像女皇大人俯视伺候自己的朝臣那样,毫不因此退让,“容钦,我外公从小教导我,一仆不侍二主,我不会再接受你了。”
要冷静,容钦咬着牙,克制住自己不能发作。
他就是这只猪规矩立少了,她才会这样爬到自己头上。
朱玲珑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说,“洗完脚你就走吧,寻找新的富婆去开启璀璨牛生,追寻星辰和大海,我不会再在你身上花半文钱。”
换作旁的对象,他早就一道天雷劈下去让神格灰飞烟灭。
容钦握着那两只雪白的玉足,继续忍气吞声,“朱玲珑,我再重申一遍,是你看错了。”
怎么可能?
朱玲珑都不敢回忆那一幕,想起来,就有种生吞十斤生牛肉的恶心感,而且当时她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容钦那张脸,“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我看到的那头牛不是你?”
这件事恐怕是过不去了,意识到这点的容钦近乎是崩溃的,让他证明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偏生她还这般笃定,真真有这么一茬。
干脆直接拎着回天庭得了,到时候便是再不听话,也得被调|教得听话,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
“十一月初八,当时我报名参加了南山书院的插班生考试。”容钦仰起头,只要看着她,内心就被暖意填塞满,没有半点九重天上的森寒冷意,“根本不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