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不知道傅秋谷在琢磨什么,她收拾完屋子后进卫生间洗手,忽然看见了放在洗手池边上的男士手表。
她盯着手表看了半天,差点给手表盯出个洞来,最终她打开洗漱台上的镜子门,将手表丢了进去,然后她关上门,若无其事地从卫生间出来,跟傅秋谷继续喝茶聊天。
之后几天常青一直没见到傅秋谷,更没有接到对方询问手表的电话。
由此常青得出一个结论:这货带手表不是为了看的,更不是因为习惯,而是为了装逼耍帅,显得自己绅士有品味。
再想想他除了警服以外,剩下的那些衣服个个大牌显身材,几十年如一日的臭美骚气劲儿一点没变。
什么嘛,还指着这个让他再来家里一趟呢。
“亲爱的,出来吃饭啊。”常青拿了块小毛巾擦着绿萝上的叶子,脖子底下夹着电话。
乌吉木:“呦呵,这谁啊?我咋听不出来呢?”
常青抿着笑:“妾身是您的小青青啊,您忘啦?”
“小青青?我还小绿绿呢。”乌吉木翻着大白眼:“你还知道回来啊,咋没死外头,这么多天了,你给我打过个电话吗?!!!”
乌吉木委屈了,从常青进敦煌找傅秋谷以后就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她好几次打过去都显示不在服务区,给她急坏了。
常青心疼地么么哒了两下:“这不没顾上么,累死了都。”
“是,有傅秋谷那个小婊砸在,您哪顾得上我啊,还么么哒,我告诉你,啪啪啪都不好使!”乌吉木那边也不知道在吃什么,跟耗子似得,咔嚓咔嚓的。
常青:“吃饭吃饭,咱好歹出来见一面,我当面给娘娘您赔罪怎么样,哎,要不这样吧,你来我家,我租了房子,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吃酸菜鱼!”乌吉木说。
“行,别说酸菜鱼了,酸菜缸都做给你吃,几点过来?”常青说着就扔下小抹布准备去买食材。
乌吉木:“下班呗,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随便写俩字儿就能哗啦啦赚钱。”
常青反驳:“什么叫随便写俩字儿?你知道我憋三千字有多费劲么,还哗啦啦,你以为拉肚子呢,我也是凭本事吃饭的好么宝贝儿!”
“哎,你说要是傅秋谷哪天发现了你这贱嗖嗖的真面目,他会怎么想?”乌吉木八卦心起。
“什么怎么想?”常青换了个耳朵夹电话,从鞋柜里掏出鞋准备换上:“到那个时候我让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哪来的心思去顾得上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