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后面就不知道了,太累了,可能是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之前住过的院里了,阿遥靠在床头睡着。
“阿遥!”我轻轻的喊着,发现喉咙好痛!
“阿菱你醒了!”阿遥立马回应我,声音里带着紧张和关心,还握着我的手。
“嗯!渴!”我轻轻的说着。
阿遥立马起身在一旁的小木几上倒了一杯水给我,慢慢喂我喝下,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阿遥对我说:“阿菱,不怕了,昨日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受伤了,把我都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后面那些流匪都处理完了,死的死,抓的抓。
医士过来为伤员诊治,我给请了过来给你看看,他说你是思绪过重,或许是被吓到了,或许是亲人离世一下接受不了打击。
阿菱,你还有我,还有你阿兄,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的。”
听着阿遥说起,我才想起来,急忙问道:“阿遥,昨日你受伤了!是不是?”
阿遥笑着说道:“已经包扎好了,阿菱你放心,只是皮外伤,过几日就好的。”
我怀疑的问道:“真的?我明明看见他砍的很用力的,你给我看看伤口。”
“你看!”阿遥把右手手掌给我看,确实是小伤口,因为长年做工,阿遥的手上都是茧子。
我刚要点头才想起来,阿遥被砍的是左手!说道:“不对,你糊弄我,我明明记得,你被砍的是左手手臂!”
“这!已经上好药包扎好的,等下次换药了再给你看吧!”阿遥有些心虚的说道。
见他这样我就知道,伤口肯定很深的,他怕我担心,我便没有继续追问。
“饿了吧!我出去给你拿些吃食。”阿遥说道。
“嗯!”我轻声应道,想的都是阿遥的伤。
过了几日,事务都处理好了,我们带着一些吃食和杂货之类的,就搭着牛车回了村里,阿遥还托人寄了信去关东,不管能不能让姜钰收到,总是有一个寄托,万一,万一他能收到呢!
回村后,因为没有流匪拐卖孩子,而且抓流匪我们也出了力,尤其是阿遥和姜咏,都复了伤,一些被找回孩子的家里,都非常感谢,送来了一些吃食,或是家禽家具之类的,推辞不了的,我们就收下了,有些自己能用的就留着,不能用的,便送去给了里长,让他分给村里人。
日子就这样慢慢稳定了下来,又过了两个月,年关将近,城里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是姜钰的信,我和阿遥还有姚昝都兴奋的不行。
阿遥连忙拆了信,给我念了一遍。
信中姜钰说他和姚誉几人并未参战,只是在后方为军队烧火做饭,当着伙夫,并没有多累!他很好,让我们不要担心他,而且他当伙夫也是有月钱的,一个月有800钱,姚誉他们少一些,只有600钱,他已经托人将这几个月的月钱都一起随信寄了回来,还有姚誉的,还有另外几人的,也让阿遥送去给他们的亲人。
姚昝很是高兴,还让阿遥带他回去了他们村里次,他父母虽然故去了,可是还有叔伯这类的在家,回去通知他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