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个恋母的神经病,对着像他妈的你妈连自己的下体都控制不住,我本以为他已经是个怪物,没想到你也是个怪物,看来你遗传的全是他的精华啊。”
我听的脑袋疼,叫嚣,“什么他妈的你妈的,你能不能把舌头锊直了说。”
他干笑两声,我挺放心,胸闷气短,印堂也有些黑,看来活不久了。
“是,我也没想到能遗传到这个,你说我真是命好,居然全遗传优点了,对了,你日夜盯着我们家看,那你有没有看到我和我爸在滚床单?”
我笑的好像我真的跟江岸上床了一样,我看到他脸白了,可我还没说够。
“照我爸那雄风,估计他到你这个岁数都能让我浪叫上一天,射上好几回。”
我瞅着他裤子下干瘪的那一团,“不像你,软着还比不上我幼儿园的时候。”
可能我戳到了他的心肺,他将手下那杯茶泼我脸上,我依旧灵活,但他已经愚蠢多日,我躲过去了,水滴在肩上落了两颗。
“乱伦的下贱东西。”他说。
我抖掉我身上的两滴水,劝他,“好歹是长辈,别这么自称。”
他气的肩膀抖动,可能受人追捧久了,没听过这种客套话。
“那就把骨灰盒给我吧,我拿回去放在卧室供着,我心疼心疼她,就让她看着我和我爸做,在我们那个大床上,我还给她星星灯看,那是我爸买来做爱助兴的,希望她喜欢,可能的话我会往她遗照上射点液体,我海绵体调皮,我控制不住它。”
我给江岸道个歉,我嘴奸了他,我不是个好儿子,可我说不了慌,我就是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挽回些面子,母凭子贵,她也能沾光。
老头盛怒,他指着我大骂:“你和你爸两个畜生。”
我都没脾气了,活到这个岁数,又是江岸的爹,也算有点背景,怎么见的人都没我这么青春活力吗,这么点话就受不住了。
“是,他龙我虎嘛,不算人,这叫兽,神兽那种,你们禽兽界有眼无珠就算了,不怪你们,但别瞎逼逼,我爸那么有文化,我也勉强学富五车,你怎么跟个地痞流氓似的,放养大的啊,吃的那座山头的草,太没营养了吧,全是水。”
老头终于炸了,他将桌上的烟灰缸向我身后砸去,旧技重施,我当然毫发无伤,不过哗啦一声,一个瓷瓶碎了一地,扑了一地的石灰粉,啊不,应该是骨灰。
原来没瞄我啊,早说啊,我往边上挪了挪,摔了下脚把鞋子上的灰抖掉。
“拿我妈出气你算什么禽兽。”
他接受了新的身份,还在琢磨别的,我等他,看他能放个什么东西出来。
“你把你爸的念想毁了,你不怕他杀了你吗,啊?天天跟你睡又如何,还不是准备拿你来换你妈,不过是个替代品,你跟他做的时候他不会看着你突然失神吗?或者,他根本不看你的脸,都是从后边上你的。”
绝招不错,确实挺厉害,我心里疼也没处说,我连心酸的条件都达不到,我都没和江岸滚过床单,滚的那一次还被他惩罚一般咬的一嘴血。
可我疼也是我自找的,别人不能评判的,否则我会生气。
“又不是我毁的,你就是瞎也别睁着瞎啊,还没进棺材就两眼黑了,你死的时候可怎么办啊,哎,算了,既然毁了那我不要了,奥对,我今晚回去还要跟我爸上个床,后背式,你要不要视频,我给你录一段,特刺激,没准你看着就能立起来两毫米了。”
我看着他的下体,依旧平平如也,我怀疑的问:“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坏了,老头真怒了。
都说不能说男人不行,果然我有些放肆了,看这架势他要鱼死网破,不过我本来就没抱着能回去的心思。
我摸到后背去取刀,他拍掌叫出来一位杀手,出场十分老套,可是……
鼻梁上一颗痣,天生兔唇,这他妈不是应雪吗?
“小雪?”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她眼睛仔细盯着我,忽然大喜。
“应潭?”
她欢喜的冲过来抱了我满怀,“小潭,不会吧,真是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你都不回来看我们。”
“我也好想你。”我拍拍她的背,露出和煦的笑容。
大型认亲现场让老头两眼发直,他大吼一声,向我们扔了个花瓶,应雪余光察觉到了他,瞬间将我扑倒在地躲过袭击。
“小潭你没事吧?”她喘气望着我。
“我没事,但是小雪……”我安慰着她,嘴角依旧漾着笑,“是不是该把我的刀还给我。”
她眼里的悦色消失干净,举起我的刀就往我脸上插,狠的和头母猪一样,我对不起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