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笑了。”
再笑我就破功了,再笑一下我就哭着嚷着让他回来,坐火箭也得给我回来,鬼知道每晚捏着他的衬衣扣子有多难熬,早上起床后我脸上都是扣子印,看起来很像卡了天线的天线宝宝。
“嗯,不笑宝宝了。”
你可真会叫!
他敛了些气息,但还是有笑音,我其实挺得意的,他能因为我而开心,这是我的荣耀。
“官人你去哪里了,不来赎人家回去。”
有来就得有往,江岸都撒娇了,我不能落个下风,我掐着嗓子说了一句,水灵灵毛兮兮,方娜的油门稍微猛了一点。
江岸刚崩住的笑又给扯开,笑的比之前更豪放,我甚至听到了抽气的声音。
其实江岸是个表情控制很差的人,从我第一次见他笑我就知道,不是他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想给我捧场,而是因为他在我面前才会露出两岁前的模样,可以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不爽,也可以毫不避讳地放肆大笑,尽管有时会笑到深爱他的我都忍不住退场。
“结果还是提前交卷了吗?”
他笑够了问我,我觉得我又可以余音绕梁。
“嗯,提前交了,也不知道搞了多久,好久没学习手生了,现在几点了。”
“四点十八。”
指甲划过木质纸盒,我没用力,不过轻轻听了个声响。
“那你生意处理好了吗?”
“出了个拦路虎,有点麻烦,暂且走不开。”
我把食指弯着一直敲着木盒,方娜被敲木了,实在忍不住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我也不好为难司机,毕竟我还在车上坐着,怎么想都不太安全。
“那你估计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床上。”
方娜还没从木鱼声中醒过来,突然一听红尘往事被振奋了大脑,油门又给足了点。
“我……我说不上,但我一定一定尽早回来好不好,我保证,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早点回来的机会。”
从不给人没有准信的回答,这一点江岸一直做的很好。
“好吧,那我可以抱着你的衬衣睡吗?”
酒店订的还算近,方娜脚下又踩得有些狠,所以我电话play还没能上演,就被迫走到众目睽睽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