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翻身,眼睛就已凑到那针眼般的小孔上。沈逸书早已将位置算好。开孔的时候,所用的手法也很巧妙,是以孔虽不大,但一个人若走进屋子,他主要的活动范围,全都在这小孔的视界之内,从里面望上去。这小孔却只不过是个小黑点。蜡烛亮了,走进屋子来的,果然就是夏雨儿,美丽非常的夏雨儿。虽然屋内光线并不是很明亮,沈逸书还是可以看到夏雨儿的一举一动。可是让他非常奇怪的是,夏雨儿的手中却拎着一坛酒,一个如此美丽的娇弱的女子手中却拎着一坛酒,让人怎么觉得都有些诡异。夏雨儿的目光扫了屋子一遍,然后就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喝酒。一个这么喝酒的女人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当沈逸书很清楚地想到这个问题时他就明白,这个夏雨儿显然并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夏雨儿还在喝酒。一杯一杯喝不停。这酒量让沈逸书都甘拜下风。沈逸书打算如果一会夏雨儿喝醉了,他就打道回府。可是看来夏雨儿不是大醉。只是微醉。看来,即使她这种喝法,也是非常节制的。她节制好像是为了要保持警醒。沈逸书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如果一个普通女子在自己家中喝酒,为何要那么警惕?她连喝酒,都要一个人,自个儿的喝,难道她不信任别的人,不许人跟她共饮同醉?是她知道有敌来侵,有人同伏,还是预料到会有事发生?她在警惕谁,难道她发现刚才有什么人进门了不成?为什么这样一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缺的的女人,连求一醉都不可以,那岂不是件痛苦的事?然而,这一切又是为什么?沈逸书清楚地听到,她斟酒的声音,酒倒进杯子的哗啦啦声响,她一仰脖子把酒喝光杯底再重重搁在桌面上的碰响。他甚至看得出那杯里的酒有没有一次干完,剩下多少,壶里还有没有酒,坛里还剩下多少酒。不知为什么——那杯底碰着桌面那一下响,在这个诡异的阁楼里听来令人心碎。那天见着她,她的绝世风华震住了所有的人,一点也看不出,她竟是饮酒竟求一醉的女子。夏雨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沈逸书再次在心中问这个问题。不过他更想知道的是它和这一系列血案有没有关系?楼梯又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沈逸书不知道是什么人上来了,不过听起来好像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那两人走到门口站在门外轻声说道:“小姐,水给你准备好了!”夏雨儿没有回答,饮尽了手中的那杯酒之后,才慢慢地吩咐道:“抬进来吧!”“是的,小姐!”门又咯吱一声开了,沈逸书从小孔里看到两个丫鬟抬着一桶热水进来了。他心中马上明白,看来这位大小姐是要沐浴。这时,沈逸书不好继续在那个小孔里看下去。只好凝气在上面等待。接着就是水声,过了一会,终于没有了动静,沈逸书以为夏雨儿已经沐浴完毕,他又等待了片刻,估计夏雨儿已经着装完毕,就继续从小孔里看下去,他这一看,却是:什么也没看到。没什么。至少,没什么特别异样的。房里,桌上,有一埋酒。两个杯子。一盏灯,还有三碟下酒的凉菜。灯火微晃着。古旧的大衣橱、放下了蚊帐的床,清亮的梳妆镜。台上有些胭脂砚台……没有异样。沈逸书再集中精神,看了一下,发觉有两件事,倒有点奇怪:一是地上有个浴盆。浴盆边还挂着条毛巾。毛巾还混碌碌的。地上还沾着水。浴盆旁有水渍,当然并不出奇。一一房里有灯,有酒,有筷著,甚至有木盆、沐中和浴袍,但就是没有人。没有人在房里。——夏雨儿突然去了哪里?灯在,酒在,怎么人却不在?——但当沈逸书再次把眼睛放在那小孔里搜索的时候却发现,夏雨儿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浴盆之中,她的身体很白,胭体的曲线很美,肌肤雪白得甚至有点刺目。然后,夏雨儿跨出了浴盆。而且恰好转过身来,让沈逸书能看到她正面身体。但就是这一转身,让沈逸书的目光再也收不回去了,他觉得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呢?木盆仍在,毛巾在,浴袍尚在,连水渍也在。但是就在这忽然间,沈逸书在他窥视的小孔里,突地看见了一大团黑色髯曲的事物。接着下来,那事物在移动,那移动非常奇特,是由上至下的蠕动。沈逸书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次揉了揉眼睛,那个东西还是没有消失,在一个如此美丽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看到如此诡异的东西,让沈逸书吃惊地差点从屋顶下掉下来,不自觉地发出了响动,这时,夏雨儿突然飞身裹上衣裳,大喝一声:“什么人?”到底,沈逸书看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惊讶,接下来,又如何面对发现他的夏雨儿,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床上的暗算尽管丁可人知道这一击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她还是要进行着一击,到这个时候,任何能够拯救自己的机会她都不放过。可惜,她还是失败了。被白清箫一把握住了双足。“怎么,你觉得你有机会暗算我吗?”白清箫被她的反抗给激怒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听他的话?竟然敢暗算他,她以为她真的可以爬到他头上无法无天吗?不!他会征服她的。白清箫边用手指抚摸着丁可人的玉足,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孟雨涵的玉足才是边说道。“你——”丁可人此时突然念头一转,也许她应该先示弱,然后用自己的杀手锏来对付白清箫。白清箫贪婪的在她的小口内探索着,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娇嫩的身上游移着。而且是从足上开始向上游弋。最后,把她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则继续一把握住了那份温热的浑圆。虽然白清箫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但是在此情此景下,丁可人只是觉得窒息。她突然想起了秋月对香味的敏感。脱口而出:“秋月是不是根据你身上的味道认出了你?”丁可人知道男人只有在精虫满脑的时候才会让理智停顿。“这点,我并不清楚,她在死前并没有机会告诉我!”“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了!”“呵呵,就是你知道了答案又如何,你觉得你能走出我的房子吗?”白清箫鼻息间闻到的是她馨香的气息,如兰的呼吸细细的吹拂过他的颈项,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的心也完全被欲念所侵略了。他更加放肆的揉捏着那浑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如饿虎扑羊般的把丁可人扑倒,狂乱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颈项上。“你就这么想得到我的身体吗?还是你想得到我的身体之后也要杀死我?”“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只有你====”白清箫停顿到此处,大手已经捧起了那份丰美,并把嘴凑向峰项,含住了敏感的小点。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在粉红色上一下下的画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小巧的。“只有我什么?”丁可人强迫自己不要为白清箫的轻薄行为所动。所以她继续问道。我要占有她!白清箫的内心发出前所未有的吶喊。自从两年前那个小贱人用嘴伤害了他的宝贝之后,他找了多少大夫却都没有作用,直到那天在阁楼的窗子边看到秋月轩里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和那位钦差大人的亲热,他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又重新活了过来,所以,为了他后半辈子的幸福,他必须要把这个女人收为自己的女人,谁让他只有面对身下的这个女人才有反应呢。他当然不会杀她,但是他会用他身下的那一支剑淋漓尽致杀她,直到他厌倦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