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让司机掉了头,换了条稍快的路往家赶。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没有放弃。
沈零月睁开眼睛,却被一块白布遮挡了视线,完蛋了,他不会死掉了吧。
可是死掉了为什么会感觉到疼啊,他的头真的好痛啊。而且他好像另一只眼睛看见了温幼宜。
她看了自己一眼,正朝着自己走过来。
“你也死了?”
“啊?”温幼宜站在他的床边,被他突然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也死了。
转过头询问仆人皱着眉:“该不会是摔出什么毛病了吧,快去叫医生来给他在看看,别是摔出脑震荡了。”
看到这个情况,沈零月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没死,在温公馆里啊。
等一下!温公馆?!幸福来的好像有点突然。
她有些无语的望着方才还一脸劫后余生欣喜,下一秒表情就变得有些惊悚与受宠若惊的他,莫名的笑出了声。
他的表情也太丰富了吧。
屋内的两个仆从也是一起笑出了声。
沈零月有些窘迫的想要下意识的去挠后脑勺,却被温幼宜拦了下来:“你后脑还有伤。”
她想起发现他的那个场面,就觉得有些搞笑。
整个人摔得四仰八叉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有些眼熟你”
温幼宜就只是那么柔柔的勾起嘴角,沈零月都觉得血气上涌,感觉自己的脸像是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好几个小时的样子,那样滚烫。
结结巴巴的:“我……我叫……沈零月。”
“沈零月。”她口里念叨了好几遍他的名字,然后点了点头,“好名字。”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还是李太白的诗呢。”
听着她的解释,沈零月更加想把自己塞进一条地缝里。
她可以轻松的就从他的名字里说出一首诗,可是他连学堂都没有上过。除了自己的名字,更是大字不识一个。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里,他仿佛看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是回头崖的深度一样。
而他就站在崖底,抬头望她,望不见。
温幼宜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担心的说道:“你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吧,要不要叫医生。”
沈零月强撑着一个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