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进来后除了那个抒情的男声说了这个副本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任务。
上个副本是找到“磁度信条”,陆刃疑惑的看向宋匪。
宋匪那玩意儿脸上又是一片淡然,他看着堂屋的方向,那里空空如也,院子里的背篓还是堆放在原地,不曾挪动。
他究竟是怎么在睡着的情况下跑到宋匪床上去的?还有那床底下的“扣扣”声……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宋匪疑惑的问出口。
“把你们拖去祭井。”被叫做骆哥的人开口,他们此时又抱合成团,没再因为他们的身世争论,看来就这么一晃神的时间已经有了无言的结论。
生,或死?
宋匪不是很在意,他扫了一眼这些人,形容基本都跟为首的骆哥一样。
“走。”一人推了宋匪一把,紧接着陆刃也被推了一把。
他们两人隔得挺远,宋匪在最前面,他依旧漫不经心的走着,直接往村口,除了他们一路四十人的脚步声,整个村子寂静的可怕,没有虫鸣蛙叫,就连蚊子都没。
很快就到了村口的那口井旁,井身上雕刻着花纹,在火光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在打一群妖魔鬼怪。
“推过去。”宋匪跟陆刃被齐齐推到了井边,井里漆黑一片,一股高腐烂的味道传入鼻腔,熏得宋匪往后仰了一下。
他转身看着骆哥,“你们不会是想把我们沉井里吧!”
“废话少说,你们新来的不死,死的就是我们中间的其他两个。”一人的声音带着愤怒又惧怕,宋匪抬眼看去,一个长得精瘦的人站在人群后面,属于他不出声,别人可能关注不到他那种。
“那首歌谣的后半截是什么。”骆哥没有回答他,只问。
而且宋匪也发现,这帮人除了在座房子里闹得比较厉害外,出了门基本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就算说话也绝不两个人同时开口。
为什么呢?
要说声音太大会引来异怪什么的,他们这么多人,脚步声也急,声音一点没小,为什么单单在说话这方面这么谨慎?
宋匪不答,他们就死死的盯着宋匪跟陆刃。
一人抬眼看了看天色,“骆哥,快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