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玄幻的是,刚才他们两个居然坐一块吃了午饭,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他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像在做梦。
戚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懂戚闲这是什么意思。
监督自己谈恋爱吗?
操。
他等到晚上将近十点钟,戚闲才回了公寓,小文本来还靠在沙发里打瞌睡,一听见房门响,神经立刻高度紧张起来,睡意全消。
戚野问:“又没有晚自习,怎么回来这么晚?”
戚闲说:“学生会例会,内容有点多,耽误了。”
“哦,丁夏没借机跟你求和吗?”戚野搂着小文,话里带刺,“不过追你的男男女女那么多,你应该也不缺伴儿。”
戚闲“嗯”了一声,拎着行李箱进了次卧,没再出来。
戚野暗骂自己是个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
主卧和次卧有一面共用墙,晚上戚野故意把小文按在那面墙上操。小文吓坏了,颤着声求他:“野少,今晚别做了行吗神?你的腰伤还没好。”
“我腰好不好,你现在感觉不到?”戚野忍着腰部的不适,攥住小文的屁股,用力操了几下他的屁眼,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
小文很快被操得服帖,但顾及隔壁房间有人,他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戚野把他的脸按在墙上,咬着他的耳朵操他,“别忍着,叫大声点,最好把我哥叫硬了。”
小文闷哼了声,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骚货,这么激动,把我都夹疼了。”
戚野拍拍他的屁股,单手绕到身前握住小文半硬的阴茎,边撸边问:“你是不是想把我夹射,然后让我哥来干你?”
小文赶紧摇头,小声地叫他“野少”。
“叫老公,”戚野喘着粗气哄他,“老公操你操得爽不爽?”
“嗯……老、老公……我好爽……”
“叫大声点!”
戚野使劲扇他的屁股,粗狞的性器发了狠似的一通猛干,小文双腿发软,听着戚野在耳边细致地描述戚闲的鸡巴是如何漂亮性感,浑身滚烫,烧得脑子也失了理智,配合着戚野开始大声浪叫。
然后两人又挪到门边,戚野把精液射进了小文的嘴里。
旁边房间依然很安静,跟戚闲没有住进来一样。
戚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戚闲又不会冲进来把他的鸡巴从小文的屁股里拔出来,他哥这会儿也许还很欣慰他找了个叫床声很好听的男朋友。
到了后半夜,戚野想偷偷溜进他哥的房间看一眼,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戚闲不在。
他走进客厅,看见阳台上蒙昧的天光中,有火星子在烧。
是戚闲在抽烟。
戚野趿着拖鞋推开阳台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戚闲手边的烟灰缸里,有十几个烟头。
他不禁皱了皱眉。
戚闲上次抽烟抽得这么凶,还是在16岁的时候。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他哥抽烟。
在高中教学楼的天台上,戚闲坐在几个破砖头上,背靠在长满青苔的围墙,能写一面漂亮板书的手夹着根烟,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一缕白烟。
戚野看着他,根本迈不动脚步。
向来漂亮矜贵的哥哥,弓着身子坐在一个格格不入的肮脏角落里抽烟,落拓又颓废,眼角眉梢透着凌厉的风情。
他哥在那一刻于他而言,是陌生的,也是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