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更煞风景的是自己的小奶包。
江贺尘为了提前回来通宵赶完了工作,接着又赶飞机,舟车劳顿两天,现在还没有想起自己和许岁的“约定”。
他正靠在床头看书。
连许岁从浴室出来都没注意。
直到——
“喂!”
许岁看着眼前没有任何绮思的男人心头涌上一股火,“你到底还要不要……”
话说到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声音渐低,自己先没了底气,她在心中唾弃自己,许岁啊,你就这么忍不住想落实被包养的罪名吗。
江贺尘放下书,挑眉看她,“要什么?”
?
要什么?
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要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许岁已经有点生气了,搞得自己很想一样,还不是为了尊重契约精神!
她摆摆手,“算了——啊!”
天旋地转之间,许岁被撂倒在床,她挣着大眼睛忽闪忽闪,一脸警惕,“干嘛!”
奶凶奶凶的。
“你说呢?”
江贺尘附身去吻她的眼睛。
许岁眼睫轻颤,逃避视线,“我说什么说,你自己不会说啊!”
“好,我说,现在可以履行你的义务了。”
今年许岁19岁,他们住在一起不过才三个月,所以他不是很确定许岁之前有没有过,只凭着本能想办法让她放松。
大掌向下游走,一路点火,许岁是个理论知识很丰富,很会耍嘴皮子,但是实战起来很怂的人。
而且。
她对任何触摸都很敏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岁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两只小爪子推江贺尘的手,“你别摸了,好痒……”
江贺尘将许岁的两只手扣在头顶,顺着大腿向下,触感延伸至脚踝,说她,“希望一会儿你也能笑得出来。”
一会儿笑不笑得出来她不知道,反正现在是挺想笑的。
许岁扭着身子笑得难以自抑,江贺尘松了手,“老子都要被你笑萎了,怎么,跟我做很好笑吗?”
床上的人平复了下心情,莫名生出些愧疚来,“对不起,你别摸我就不会笑了。”
江贺尘下面蓄势待发,但是迟迟不肯动作,许岁被晾了几分钟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许岁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傻傻地贴着。
江贺尘无声地笑了一下,扣着许岁的后脑勺往前探,顺势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吮吸,许岁吓傻了,呆呆地任江贺尘亲吻,小舌头畏缩不前无意识地躲避进攻。
但是她哪里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