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当教廷主,他对宗教有近乎疯狂的痴迷,就像决心自杀的一场鲸落。
仪式结束后言澈被接出这几天住的小屋子,去了一处郊外修得繁华的庄园,言澈猜测是季修滉的住处。
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拉去整理仪容,言澈被人套上厚重的正装。他本来就瘦,还要被命令穿上塑身衣,呼吸不畅,趁侍女不注意偷偷拉松了衣带。终于穿好衣服去吃饭,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金色的背影。
饭桌上的季修滉没有再穿礼服,只随意披一件素色长衣,开得过低的领口显露出了他极具线条的身体。金色的眼睫毛在烛光下闪着光,他张开嘴咬住仆人递来的吃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宗教文学。
言澈又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有些不满,特别是一旁的仆人时不时提醒他要注意餐桌礼仪,不要坏了未来的alpha伴侣对他的印象。
“来帝都还还习惯吗?”季修滉开口,作为第一次交流的礼貌问候。
他生的好看,言澈在洛都也没见过这种类型,忍着情绪直言:“不习惯”
迎来的是对方平静的回答:“哦。那以后住着住着就习惯了。”
言澈沉默,不想再理会对方。
沉默一直持续到最后,季修滉临走之前让言澈一会去他房间。
他走后就解开了脖颈处的一颗扣子,看侍女没有阻止,又脱了大半,剩下最里层的绣花衬衫,言澈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到季修滉房间时,他正用笔电处理教廷的事务。
桌子前的人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便摘下眼镜开口说:“躺下,让我操。”
言澈脑子一炸,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以前出去玩看上哪个就拉过来动手动脚,但他只会对那些服务业人员这样做,对其他人还是礼貌相待。虽然自己对季修滉确实有想法,但还是不满他这番无礼的话。
季修滉走到房间中央,俯视言澈。他的眼神透露出优越感和征服欲,如同一头猛兽靠近猎物。
言澈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没能再后退第二步。他被紧紧束缚住,健壮的体格让言澈感受到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季修滉举起他的大手,像一个铁笼,包裹住言澈纤细的肩膀,空气中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微咯咯声。
言澈的身体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树,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一点点抗拒是微不足道的。他显得渺小且屈辱,如同季修滉被月光照出的阴影一般黯淡。
国王和季修滉说了言澈的事,心说反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被帝国当成生育工具是他倒霉,自己完成任务回去继续当他的教廷主就行。
言澈来之前侍女又给了他一身衣服,见它宽松也没多想,现在才发现是为情事设计的,季修滉只是轻轻拉开了他腰上的丝带,布料便离开身体滑到床上,留下一个赤裸的身体。
言澈扭着身体想拉回衣服,却被按的更紧。
季修滉右手抚上他的脸,又低头将他纤细的颈部舔得湿漉漉的。
“啧”之前见的alpha哪敢这么对他,都是他说一句别人才敢进一步。言澈偏头,又使劲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他觉得季修滉像一只毒虫,弄得他又痒又疼。
撑在身上的手被拿开摁在头顶,季修滉没理会他鳌愤的眼神,用手指顺着大腿根戳进后穴。他慢慢抽插起来,看着言澈轻声说:“出点水,不然伤身。”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言澈没有什么不适,愤怒也消散一些,任由他去。
手指进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第二根手指便趁着湿意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只是胡乱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就收手换成性器一点点推了进去。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没有可比性,才扩张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才进去一个头就要被涨哭了。言澈感觉后面被严严实实堵住,呼吸也变得不通畅。
每次他觉得已经够长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总是比上次更多一些。
“慢点”言澈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吐出两个字。
季修滉扶起言澈的大腿顶到对方胸前,“自己抱着”。
空气里都是乱窜的信息素,超高的匹配度让言澈迷迷糊糊的听从了对方的话。他穿过腿,左右手又互相抱住,仿佛这样蜷缩的姿势能让他好一些。
这个姿势让性器能进得更深,内部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不断摩擦。
季修滉单手抓住他在腿间的两只手,又用力往上推,“我再晚一步,你就抱不住了。”
言澈看着alpha那张俊美又有些泛红的脸,又紧盯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嘴,他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亲。
下面的嘴被使用,身上的嘴也会寂寞。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牙齿严严实实地咬住下唇,使出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嘴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被顶起硕大阳具的轮廓,他不再收敛,一下子顶到了底,又用这样的力道来来回回地插了几十下。言澈屁股里夹满了自己高潮喷出的肠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涨的有些疼。
他怎么还不射。
言澈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肏得翻过去了,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正要庆祝终于结束了。却是被揪住腿翻了个面又狠狠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