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冯广二目微沉,质问颜宁。
颜宁这才发现自己竟将冯广的衣裳弄湿了,慌手慌脚的拿了巾帕去擦。
冯广推开她的手,将上衣解开,露出结实的胸口。
看着那曲线分明的身躯,颜宁无比惆怅,“为什么是太监,好可惜……”
“你说什么?”冯广脱下上衣,隐约听到颜宁的自语。
颜宁晃了一下神,“没有啊,小的说,说……一会儿给厂公您洗了。”
冯广斜了她一眼,见她越发红透的脸颊,浑身不自在,从她手里夺过药碗,随后将上衣扔到颜宁身上,“你去准备药浴吧。”
“是……”
颜宁匆匆出门,到门口时回头张望,“呼……”她使劲按着躁动的胸口,“心跳的好快……,我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太监吧?”
“不会的,我还盼着出宫以后,勾搭哪位将军王爷,最低也得是个状元什么的,怎么能对一个太监动心呢?还是赶紧干活儿去吧。”
……
备好浴桶,放了中药,冯广脱去外衣,扶桶道:“你出去守着。”
颜宁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洗澡都要把人支开呢?
难道有什么东西见不得光?
“厂公,您不用我留下来帮您搓搓背,递递毛巾什么的吗?”
“不必。”冯广淡然道:“你若闲来无事,便在门外唱首曲子来听。”
“唱曲子?”颜宁愣了愣,点头,“行,厂公,这个小的擅长。”
颜宁退出门外,关了门靠在门外的柱子上唱歌。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啊~,五环……”
隔着门的冯广:……
这是什么曲子?
确切的说,这是曲子吗?
人怪连哼的曲子都怪。
冯广此时有个愿望,希望有种神功叫闭聪。
一曲唱完,颜宁隔着门喊,“厂公,好听吗?”
冯广懒得搭理她。
见里边儿没动静,颜宁隔着门往里探,什么也看不见,“睡着了?”
她想偷偷推开条缝看看里边的情况,手刚伸过去,门开了,闪了她一下。
“你在偷窥?”
冯广的声音自上而下的传来,颜宁心里咯噔一下,只感觉到浓浓的杀气,盘旋于头顶。
她抬起头来,冯广已经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前。
“嘿……,我看您半天没动静,怕您出什么事,所以,就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