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暂时不骂秦狗了,表现不错,万万没想到攻揍人的时候这么帅】
【如果攻对受的态度能好些】
【攻肯定是吃醋了,压着火呢,难免不周全】
景慎拉好褶皱的衣服,擦了擦脸侧的口水,默默跟上秦深,他还是有点醉,路走得有点歪,勉强撑着墙走完。
“叫你家人接你。”秦深抱臂看着他。
景慎沉默须臾,乖乖照做,他不敢让父母见到自己这幅鬼样子,哥哥的话他又怕人不来,应该说是肯定不会来,上次能被景郁送回去,那是凑巧碰到,当时爷爷也在,爷爷让哥哥送他的。
秦深挑眉:“很难决定?”
景慎:“我打车回去。”
“随你。”秦深放下手,“我就先走了。”
“我能问个问题吗?”景慎突然道。
秦深低下头,瞥向攥住自己衣角的手,那手骨肉均匀,指尖压出淡淡的绯晕,黏在黑色的衣料上像是点落的一朵红梅。
他神情空白瞬,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那次在酒店里的旖旎风光。
捏住他臂膀的手,扣在他肩颈的手,抓紧床单的手。
【哎呦,攻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东西】
【开窍了吗开窍了吗】
【果然是吃醋不自知,对受态度这么差,小心老婆跑了】
【表面上:秦深你老婆拉衣角真可爱 实际上:我老婆拉衣角真可爱,老婆嘿嘿(馋jpg)】
【呜呜呜呆呆的秦秦老婆好乖,秦秦老婆亲亲老婆uaua】
——
神秘声音的存在,让秦深成功压下脑海里的浮想翩翩,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在阳光下映出丝丝金晕的黑眸印着景慎的样子。
景慎的脸逐渐充盈他全部的视线。
“你是不是来找我的?”景慎轻声询问,呼出的气息缠绵炽热,他朝着秦深靠近。
秦深抬手。
景慎低低地惊呼一声,往后踉跄地退了几步,差点栽地上。
“你做什么?”秦深先发製人,仿佛嫌弃地甩甩触碰过他的手,“别随便凑我面前。”
“……”
秦深见景慎静默不语,自认仁至义尽,他可以离开了,结果刚转身,一道劲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