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是因为仗义,他时不时就会给柴子街送点钱。
这钱是给那些小孩子的,建学校和聘老师,毕竟当年山槐年纪小时没机会读书,他不希望柴子街以后出来的小逼崽子也和他一样。
于是这就变成了有关系。
第一次进去时他还来得及和冷竹说一声,所以进去也就是拍了个照,问了点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挨打,也没转到看守所。
警署里一个铁门隔开办公区和羁押室,关了一晚上山槐就给冷竹捞出来了。
然而第二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山槐确实不懂柴子街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柴子街在换届,有好几次大规模的火拼。打听了问一下,说出来的名字山槐都不熟悉。问到和自己交好的阿大时,对方也觉着奇怪,他说你问这个干啥,你们要给我们供货不成。
山槐说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叫我进去配合调查。你们搞啥呢,为啥会扯上我。
阿大不懂,山槐也不懂,末了阿大只能叮嘱一句——“你还是别问了,若是你知道太多,那不是更说不清楚。”
那山槐不问,结果一个星期之后,山槐出去买包烟,又他妈给堵了。
那段时间山槐已经很注意身边带着人,可是你说下楼买包烟,谁又会让那些小年轻陪。
何况这可是在冷竹的公寓附近,人来人往的,冷竹还就在楼上等着他,那一伙人却强行地把山槐押到了警车里。
这会人家也不提问了,大铁链一锁,脑袋一蒙,棒球棍缠上布料,对着山槐就是一顿揍。
揍完就转地方,换一个警署。
冷竹收到消息之后到处找人,可山槐一下在这里,一下在另一处,搞得冷竹是焦头烂额又夜不能寐。
到了后来他也算明白了,这他妈能把山槐行动摸得那么清楚的,除了自家人还有谁啊。
看来冷竹不后退一点,山槐就这么一个警署关两天地给折腾没了。
于是冷竹也不找人了,开了个会,把几个叔叔伯伯都叫来,当然还不能忘了冷杉。
他说既然哥哥回来了这些日子,应该对公司也熟悉了,之后有什么事情,大家也可以找大冷汇报。我经常不在公司,章我也给哥一份,以免耽误事情。
叔叔伯伯有很多不同意,会议一散就都往冷竹办公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