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没为人做口活的经验,但男人到底了解男人,就把松品当成自己,他也能一吸一吐,大概明白舌头往哪走,牙齿又该怎么放。
感觉微妙,还有点恶心,但恶心中却又带着一点猎奇的刺激和亢奋,让冷杉一直硬着放松不下来。
恰恰相反,自己还越来越硬。
最后,等到冷杉的力量都有些不稳,阴茎也因撩拨而亢奋得跳动时,松品才翻过身子,跪坐床褥,让冷杉真正进来。
“什么感觉?”在冷杉彻底没入之后,松品竟还能开口问道。
“……不知道,”冷杉回答,“有点紧。”
松品笑起,回手拍拍冷杉大腿,示意他动作。
紧致的磨蹭自然带来逼仄的快感,也不知松品是真爽还是习惯作祟,喉管发出深深浅浅的喘息和呻吟,竟也能配合着冷杉的节奏。
记得在学生时代,冷杉就听一女同学说过,找对象要找有经验的,自己没经验,更要找有经验的。
那时候冷杉未涉人事,还不明白其中究竟。
女孩却几个笑成一团,最后才神神秘秘解答——对方有经验,才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这是真理,至少今天冷杉感觉到其真实的一面。
第12章
冷杉的第一回合,很快就投降了,说不清是因为新鲜感导致太亢奋,还是紧致度让他把不住关。他摁着松品的肩膀将其压进枕芯,射精完毕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是不是过猛。
事实确实有点猛,但他没来得及道歉,松品便转过来和他接吻。
和同性接吻的感觉非常怪异,那怪异就像吃牙膏。闻着挺香,吃起来却不是闻着的味道。看别人亲时觉着挺胶着,自己亲上了却仍有一点点违和。
但这不是说感觉不好,而是太新鲜了,新鲜到他脑子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概念。
冷杉回忆自己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男性,那是他大学时一个喜欢他的舍友。可整个过程他都很迷糊,因为都是舍友在动,用嘴动,用手动。他们的脑子都被酒精弄得晕晕乎乎,以至于现在想找点经验,却什么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只记得自己从未与他接吻,也从未进入过他的身体。
原计划是干一次就走,但或许也是节奏把控得当,那晚冷杉陪松品干了三次,只有第一次是松品要求的,后两次却是冷杉歇了一会,又不甘心翻身再战。
一次时间比一次长,交战到凌晨才精疲力竭,两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