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滢连连摇首,绝不接受。
易渊微由衷的道:“做我的皇后,我会待你好。若元简此去无回,我会保护你母子一生无忧,我会爱惜你、尊重你,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温汀滢直言拒绝:“我不能接受。”
被册封为徐凌卿的皇后在先,再度被册封为元简的皇兄的皇后,情何以堪,她害怕和元简有缘无分,尤其是此人要暗害元简。
更不能让元简此去无回,她紧接着说道:“除非,你先安排我和楚皇后见一面,让我尝试尝试用以和为贵的方式,如果我阻止不了楚皇后的阴谋,我便可以心安理得了。”
“恕难让你如愿。”易渊微平和的道:“也许是我多虑,一旦你把我要暗杀元简的计划告诉楚皇后,我就功亏一篑了。”
温汀滢无言以对,他显然清楚她正是此意。
易渊微温言道:“莫再多想,安心的等着被册封为皇后,等着元简能否回来的消息。”
温汀滢悲伤的道:“我难以安心。”
易渊微理解她无法安心,随手捏起桌案上一个瓷瓶,打量着它,道:“楚皇后把这个交给我,要求我灌你服下。要求我每天灌你一次,连灌十日,摧毁你的意志,驯服你。”
“毒药?”
“媚|药。”
温汀滢震愕。
“药效甚猛的媚|药。”易渊微和气的道:“我不能对你这样做。”
温汀滢察觉出他另有办法,一探究竟的问道:“你会怎么对我?”
“随我来。”易渊微起身绕过屏风,示意她跟随。
温汀滢想了想,跟随上前,只见他未出寝宫,而是在屏风外的窗边站定。行至窗前朝外一望,她受惊得双腿一软,忙是努力镇定,急于要奔出殿去。
易渊微提醒道:“你踏出寝宫一步,熠儿就会被立刻扔进蛇缸里。”
窗外的院中,熠儿被蒙上眼睛,坐在一个大木盆中玩泥巴。木盆旁边有个大缸,缸中满是吐信子的长蛇,四处蠕动攀爬,密密麻麻的令人不适。
温汀滢整个人动弹不得,一步也无法挪动,她的心被刮撕着,很悲哀的道:“你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