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想到了他血洗朝堂夺取皇权和兵权的狠烈,心有余悸,忙道:“哀家自然不愿干涉国事,唯独皇家子嗣一事,哀家不得不提醒皇上。”
徐凌卿冷冷一笑。
皇太后提议道:“如果皇上对这后宫里的妃嫔们生厌,哀家可以替皇上从天下物色挑选。”
徐凌卿当然明白她的意图,直言拒绝道:“不必了,你选中的人都会惹朕生厌。”
皇太后暗暗恼怒,他真真口不择言到无所顾忌。
徐凌卿正色的道:“朕会册封温汀滢为大徐国的皇后。”
皇太后大惊,惊呼:“她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徐凌卿郑重其事的道:“她诚实、正直、温柔,不恶不毒,没有心机,是朕见过的最好之人,亦是唯一有德行母仪天下之人,是全天下女子的表率。”
皇太后懵了,那个祸水到底用了什么迷惑心智之法,竟然能使他如此昏聩,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她气得发抖,道:“哀家难以苟同。”
徐凌卿很清醒,道:“不用你苟同。”
皇太后气极了,道:“哀家难以答应。”
徐凌卿冷笑,态度坚决的道:“不用你同意。”
皇太后气得面红耳赤,他太过于胡作非为,竟然要册封一个怀着野种的女子为皇后,还把野种视为己出!荒谬至极!无法无天!
徐凌卿肃目道:“这一次,朕饶了你。”
皇太后一愕,问:“皇上说什么?”
徐凌卿道:“朕说朕饶了你这个老女人。”
皇太后盛怒,气得眼眶泛红,颤抖道:“你可以不念哀家拥立之功,哀家总归是先帝的皇后,是长辈,你竟对哀家如此不尊……”
徐凌卿讥笑了笑,这个女人作恶多端、为老不尊,在先帝病重之时,她把持朝政重用外戚,借拥立之名妄想控制住他。他绝不会让任何玩弄心机的女人得逞,这种紊乱朝纲的女人都该死。
女人就应该安安分分,想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女人,都令徐凌卿厌恶,要将之打入地狱。
见他闻言毫不忌讳的讥笑,皇太后悔恨不已,悔不该选择拥立他为皇。
徐凌卿冷静道:“朕饶你这一次,容你轻轻松松的去见先帝。”
皇太后骇然,又惧又气的说不出话。
徐凌卿霍然转身,宣道:“一刻之内,你若还没有去见先帝,朕会让你求死不得之后再去见先帝。”
他在不计后果的逼她自缢!逼她立刻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