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不再多言,他们相识多年,她的性情、容颜、气度都非比寻常,值得一个非比寻常的男子对她倾注非比寻常的爱。他举杯饮尽杯中酒,知她的醉意将深浓,道:“你快去睡一觉,醒醒酒,我去打些野味。”
“好。”温汀滢也饮尽杯中酒,目送他走开,轻轻关上窗,醉意深浓的躺在软榻上闭目醒酒。
她入睡了,很快陷入了深深的梦境。
梦中,她朝思暮想的易元简来了。
他被春风送来她的榻前,热情的一吻落下,结实而笃定的怀抱拥住她。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温汀滢欢喜不已,在梦中不由自主的攀住他。
她的身子热乎乎的,呼吸里尽是诱惑,散发出想要更为亲密无间的意味。
置身于梦中,她的艳媚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他的回应,他抗拒不得的回应,近乎主动的回应。在她醉醺醺的娇喃里,他出奇的主动而热情。
易元简的可从未这样主动过,温汀滢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愉快,与以往每一次她主欢时的感觉不同。
渐渐的,那种熟悉的欢愉感太过于强烈,她打了个激灵,半睡半醒间,隐约发现不是在做梦,易元简真的来了!真的覆压在她身上,正在和她行欢。
温汀滢又惊又喜,激动的搂紧了他,一时恍惚,而又忽然想到陆行之就在附近,被陆行之撞到此景不雅,连忙柔声提醒的轻道:“陆……行之……”
未等她说完,易元简的动作骤然停下,沉声问道:“你在唤陆行之?”
温汀滢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微睁开眼睛,温柔的望着他,望见他沉着脸,可见他是误会了。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心慌意乱,喉咙发紧的欲言又止。
察觉到她的不安,不知她因何不安,易元简慢慢抽离,迅速整理齐衣裳,僵硬的坐在榻边,专注的凝视她。
温汀滢的身心都有些空落落,轻轻的握住他的手,瞧清楚他的风尘仆仆,显然是马不停蹄而来,柔声道:“你来了,我好开心,还以为是做梦。”
易元简语声平淡的问:“你觉得是陆行之?”
也许他在说出此话时心口悸疼,温汀滢的心口跟着泛起悸疼,眼帘一垂,咬了下唇,他既然有此误会,可想而知还有别的缘故,她轻问道:“你进院时,遇见陆行之了吗?”
易元简道:“遇见了。”
温汀滢温柔的问:“他对你说了什么?”
易元简的眸色复杂,沉声道:“他说你们的婚期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