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直到被抱起来,失重感传来,琳琅才算是回过神来。
双手自然的环住对方的脖子,看着方平津乌云密布的脸,琳琅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穿过琳琅腿窝的左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方平津紧咬着后槽牙,眼睛直视前方,好半晌,发出一个字,“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
琳琅听得糊涂,但是看对方这样子,也实在不敢再问,只能偷偷撇开眼,尽量把头转开,呼吸声都刻意放缓,就怕哪里不对再惹到他。
很快,就回到了大路边。
“哎呦,这是伤着了?严重不?快回去找你树爷爷看看。”大树是他隔了两房的堂弟,也是村里唯一一个懂点儿药理的人,平时村里人有点儿头疼脑热的一般都找他,方支书看着侄子黑着脸把人抱出来,连忙说。
“不用了!”方平津话落,已经把琳琅放到了他骑回来的自行车上,“我带她去部队医院看看。”
他信不过村里的土郎中,流了那么多血,镰刀又那么脏,怎么也得打一针破伤风才安心。
方平津推着车子走了两步,走到大伯跟前,转头直视对方,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她、这、几、天、都、干、不、了、活。”
嘿!
这臭小子,什么意思?
和着是他逼人干活的是吧?
方支书瞬间就听明白了,脸色也沉了下来,刚想开口,却见车后座的琳琅正双手合十,一脸可怜样的拜托求饶的样子,刚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赶紧滚!”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方支书率先走下了地。
眼不见为净!
他一辈子没在儿子那儿受的夹板气全在侄子这里受了。
城里人真是会玩儿!
一个要一个不要的,要的不要的还都不说,非得找他来。
一出事儿了全是他的错!
这是搞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