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
这个时候金迦想起,自然也知道今天做东的人十月份要结婚。
申友乾的遗憾让她记忆犹新,于是问了句:“你们的婚礼,邀请了巷子里的一起长大的朋友了吗?”
柳词的筷子顿在半空,贺毓捞起油条,放进柳词的碗里。
很自然地回:“邀请啊,必须的老申,刘远生,柳好柳圆,邵倩啊都得来。”
金迦咦了一声,“那那个晓礼呢?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小申说她身体不好。”
贺毓看了申友乾一眼,眯了眯眼,“老申没和你说过啊?金迦我跟你说这你得好好批评她,对老婆有隐瞒是不对的。”
申友乾唉了一声,看了自己老婆一眼,金迦有些茫然。
“这、这个……”
贺毓:“我来说吧。”
“晓礼在疗养院,状态不太好,我结婚啊,还是不请她过来了。”
这些年廉晓礼那边的事一半是贺毓张罗的,廉晓礼的父亲不太管,逢年过节也很少去探望。
也不怪贺毓放不下,抛开那些爱恨,朋友一场,怎么能撒下手。
申友乾结婚有家庭,贺毓也说了不用他管,偶尔一起去看看就好。
她说得很自然,娓娓道来的,柳词又听了一遍,听得心里发涩。
金迦啊了一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贺毓摆手,“哪能啊,是我瞒着,不好意思。”
她喝了口饮料,火锅的热气还在冒着,“我记得高一的时候,我们几个都特想去滑雪。”
申友乾记起来了,“那时候不是瞎说的吗,哪有地方滑啊,不过现在倒是有了。”
“也得冬天了。”
贺毓说。
“那冬天去呗,我也好久没去了。”
金迦说。
“柳词,不准不去。”
贺毓转头。
柳词点头,“你去我肯定去啊。”
申友乾一家走后,贺毓洗碗,柳词扫地,电视还开着。
柳词把桌子收拾干净,路过贺毓身边的时候问:“请柬,要给晓礼一份吗?”
贺毓把碗摆好,“我亲自去吧,也很久没看她了。”
柳词:“我也一起去。”
贺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