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别墅,在客厅坐了一坐,常胜利便以上班为名,逃离现场。
田可馨可能舟车劳顿,再加上喝了酒,回房休息,看孩子收拾东西的任务交给小翠。
我俩和小翠聊天,小翠这人很实诚,也很机灵,熟络之后,我问她东市现在天还挺热,怎么不多在海南住些天。
小翠下意识的朝楼梯那边望一眼,确认田可馨没在那里,才悄悄的说道:“馨姐可不想回来,是馨姐的爸爸把她骂回来的,他说你老是住在这里算什么事,就不为胜利多考虑考虑,你老住在这边,算个什么事!”
我觉得,常胜利的老丈人够开明的。
后来,小家伙常永帅困得不行,小翠就带着小家伙休息,而小翠的房间在一楼,她带着小家伙进屋了。
我心说,别墅房子那么多,干嘛非在一楼住呢。
等晚上常胜利回来,我们吃了晚饭休息,这时候,我才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
我和孟初一没结婚,不理解婚后的情况,虽然知道小别胜新婚,可实际上,属于一知半解。
然而,当天晚上,我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
常胜利的卧室本来距离我和孟初一的客房有一段距离,而且做隔音效果也不错。但今天田可馨到来,隔音功能便荡然无存。
这一夜,我听到了田可馨那连绵不绝,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居然是那么的毫无顾忌,简直忘记了同一楼上还住在其他邻居,忘记两个未婚邻居的感受。
对我而言,那种叫声的诱惑力太大,甚至可以通过叫声充分的构想出一幅幅喷血的画面,然而,我却要忍受何等的煎熬。
想必,住在隔壁的孟初一也不能幸免,有些原本很美好的事情有时候却是那么的不和谐。
整整上半夜,一次又一次,好像连番数次而终不满足。
我此刻终于理解小保姆小翠为什么选择在一楼休息的原因,小翠很聪明,她知道与主人保持相对的距离。
第二天一早,我疲惫的起床,出来后,遇到同样满脸疲惫之色的孟初一。
感同身受,两个人不必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等小翠做好早餐,喊我们都过去吃饭,我在餐厅看到一个跟我认识的常胜利不太一样的常胜利。
一夜之间,常胜利受苦了,从脸上看,就好像半年没休息好,眼皮都睁不开,他的眼圈都变成熊猫眼,再有,举止言行好像扛大包做苦力的劳工,刚刚干完苦力活。
我十分同情常胜利。
恰恰相反的是,田可馨却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春光明媚。
就如同被浇灌的花朵,完全绽放,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尽情展现。
我立刻想起一首诗。
好雨知时节,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常胜利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饭,跟我们挥手告辞,上班走人。
田可馨不忘了追过去,亲昵的在老公脸上继续啃一口,直啃得常胜利近乎颤抖似的挣扎,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