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怎么醉成这样?”
他大姨看到张晓峰东倒西歪的撞进家门,吃了一凉,赶紧过来扶张晓峰。
“我没醉……”话是这样说,不过这时候的张晓峰已经醉了,甚至是谁在扶他他都有点模糊不清了……
张晓峰在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自己竟然精赤条条的躺在庆上,外衣内衣全部放在庆尾。
即使是在自家的床上,张晓峰也吃了一惊,急忙翻身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努力的回忆,他想起了昨晚和田西矮喝了酒,但再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姨呢?”张晓峰赶紧抓过衣服套上,跳下床,走去他大姨睡的房间。
张晓峰大姨睡房的门关着,张晓峰一边敲门一边大姨大姨的喊,但是里面没有反应,张晓峰以为是大姨睡得比较死,又加重了敲门声和喊声,可里面还是没动静。
“姨,你不起来开门,我可拿钥匙自己开门了哦。”张晓峰说着掏出钥匙,并有意的用得哗啦啦的响。但里面还是没反应。
当张晓峰把钥匙插进锁孔准备扭转的时候又犹豫了,万一他大姨在裸体怎么办?如果他大姨是故意要诱他怎么办?
张晓峰想起了昨天早上他大姨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摆着淫秽不堪的姿势。
“哎,反正昨天都看过了,也不怕今天再看一次吧。”张晓峰说着终于下决心扭动了锁把,他此刻就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门“咯啦”终于一声开了,可令张晓峰大感意外的是,卧室里没有人。
张晓峰仔细了看卧室一遍,一切收抬得整整齐齐的,而他大姨的行李都不见了,一件都不见了。
难道大姨就这样不辞而别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晓峰越想越纳闷,可就是想不起昨晚酒后的一切事情。
张晓峰拉开裤子看了看下身的家伙,此刻正软绵绵的,一副“酒饱饭足”后的舒畅状态。
该不会……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进来吧。”这么早,不会又是法饭的吧。
“晓峰,是我。”门被推开了,随即进来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钰梅嫂子?”
张晓峰一愣,他本以为一大早来给他送饭的都是一些被福伯之流轮番骑过的小燕、月娥这样的银荡女人,没想到钱钰梅这样的一个没被李福伯等人污染过,贤惠的女人也来给他送饭。难道这钱钰梅骨子里也是银荡无比的?
只是像田西矮昨晚所说的虚荣心在作怪,觉得李福伯等人上不了台面才保持了这样的原封不动没出轨?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跟吴音老婆陈玉琴之流的区别就在于,那些被福伯、田西矮之流拿下的女人,觉得既然已经被拿下了已经有了第一次了就自暴自弃了。
后面也就无所谓了半推半就了,这就叫着一不做二不休,或者越陷越深,破罐子摔破。而钱钰梅没有被福伯之流拿下,就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坚持着,才保持了丈夫之外的原封不动。否则也早就臣服在福伯等人的棍下了。
这么些关系,也就像一面薄窗纸,捅破也就破了,而且破口会越来越大一一以致主人会换掉,也怪不得别人,而没破的就一直没破,原封不动。
张晓峰所想的确实没有错了,梅英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一内心动荡不安却还能对自己看不起的男人保持着底线的女人。
自从生了孩子后,钱钰梅一直都没有行过那事,而老公林二又在外面开车,好几个月没回来了,村子里的那些花花艳事。
那些银乱不堪,她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有时候也真是会痒在心里呢。但钱钰梅毕竟是曾经的校花,她不想委身于又老又丑的福伯之流。
钱钰梅在等待一个合适的人和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张晓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选,而且他现在风头正劲,是个香悖悖,是个抢手货。
钱钰梅的想法在昨晚的十几分钟断电后变得迫不及待了。
原来昨晚断电的十几分钟里,钱钰梅也被身边的男人摸了捏了,而令她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反抗。
并且,钱钰梅那缺少滋润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在男人的稍微抚弄下她就情不自禁的软了,坚挺的高峰上的那粒葡萄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