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也可以用这个一枪崩了霍洵光。”
温淼听出他话语里那明晃晃的恶意,但她选择无视:
“我没有持枪合法证,这把枪对我来说是个麻烦,你拿走。”
霍厌懒散道:“霍洵光最近的日子不会很太平连带着你也会吃些苦头,我可不想姐姐死了。”
“当然,你也可以向我寻求帮助,我的双腿永远向姐姐敞开。”
长腿迈开走出房间,房门落锁,温淼这才松懈下来,她打开台灯借着灯光查看霍厌塞给她的那几张照片。
三张照片,其中两张是温母躺在昏暗酒店内神情飘飘然,一张是床头柜上摆放的五六瓶标属了思诺思名字的药物。
思诺思通俗来说就是安眠药,而这种药是被严格把控的精神类用药,因为它会产生依赖性,吃多了还会致幻。
这么多剂量的思诺思温母拿不到,她的钱全部花在了赌博上面,所以提供药物的只有霍洵光。
那么霍厌给她看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她更恨霍洵光一些?
温淼赤脚下床,莹白玉足踩着大理石地面朝沙发走去,&22黑色手枪旁边安安静静躺着用透明保险袋装着的子弹。
她不玩枪但她知道霍洵光那些保镖就有人配这种枪,她无意中听他们提起过这种枪后坐力很小。
真麻烦。
这枪不管她放哪都不合适。
温淼深吸口气将它收进文件袋接着将文件袋放进她常用的通勤托特包里,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得坐霍家的车去学校了。
等她作为交换生去了鹏城后就不用带着它了。
处理完手枪,她又拉开抽屉将打火机翻出,霍洵光虽然跟她分房但经常会半夜抽风跑她这来抽烟,因此她睡的房间内总是备有打火机。
温淼走到浴室任由打火机将照片给烧毁随后拧开水龙头将灰冲进下水管道。
她好像有些明白霍厌的意思了,不管他出于哪种原因但他在帮她。
帮她脱离霍洵光。
霍厌好像很厌恶他这个哥哥,不,或许可以说,他厌恶整个霍家。
但这些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会想办法拿到温母血液解析报告,然后她就可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不会再天真的期盼赌徒能够悔改。
***
幽紫色灯光与电子乐相配合,纸醉金迷的私人会所是情欲滋生地。
霍洵光坐在阴暗角落,修长手指夹着根烟,黑色衬袖挽至臂肘处筋脉像树根般蜿蜒。
“先生,我给您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