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监狱监管的并不是很严苛,牢犯们可以通过收买狱警让他们将洋酒带进来,祁厌从进来就闻到了酒味。
果然,有人拽着酒瓶从后面袭击他,玻璃瓶碎了满地,祁厌感觉到头皮处传来的钝痛,他嘴角弧度扬得更高。
他开始兴奋了。
角落里一直观战的那个身型较为瘦小的白人男慢慢站起身,他盯着祁厌眼神冒着幽光。、
仿佛看见了什么很有趣的玩具。
他活动着手腕:“这么能打。”
祁厌侧身躲过想要用破裂酒柄扎穿他后腰的攻击,转身瞬间他卸了那名大汉手的劲力借力打力从他手里顺走那个酒柄。
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反手用裂口扎透另一个人的喉管,鲜血迸溅,他在血雨中笑得邪戾。
“等你出手,这些人都比那海里的咸鱼还硬了。”
少年拔掉扎穿气管的酒柄幽幽往前走,那模样令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瞎了。
“加州雨夜食人魔,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虐杀的都是些儿童女人,你有能力吗?瘦猴子。”
身后又有几个人偷袭,他身形敏捷地弯腰躲过胳膊却被利刃划伤。
祁厌有些惊喜地啊了声:“真是意外啊,还有刀。”
他顿了下:“不对,不是刀,是被磨尖的勺柄吧,好东西,是我的了。”
这些人看着祁厌满头是血的站在那但神情却越来越兴奋都开始慌了起来。
这到底是分了个什么怪物来他们房间?
“你到底是谁?”
房内还有个冷眼观战的退伍特种兵,听说他是从军事法庭上被分下来的,这个房间里的人没人会去主动惹他。
他话音刚落下祁厌就已经夺下了那个被磨尖的勺柄,并且完成了割喉。
手上粘腻鲜血让祁厌觉得不适可这浓郁血腥味又在时刻撩拨他脑海中的那根神经线。
“啊。”
他喟叹一口浊气,用手将碎落的额发撩到头顶,鲜血充当发蜡将头发凝成三七分。
癫狂,血腥,病态。
在这个少年身上体会的淋漓尽致:
“你们运气真的很好遇上我这么一个心底善良的人。”
“通常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束你们的人生,但我最近心情不好,你们就让我好好玩玩吧。”
那名退伍特种兵其实从开始就不打算参战,即使现在整个房间都是血液,他也不准备上前去帮忙。
这个盲人少年身上的气息可不是这些个屠杀弱小杂碎能够比的,而且他让他想起格莱斯的那个传说。
十三岁的少年杀穿了三层,最后不知道被谁捞走了。
好像是。。叫祁?
他打不过,等着看戏吧。
总归杀不到他头上。
瘦猴身上有点东西但不多,祁厌提拎着他脖子对着他迎面就是一拳,鼻骨断裂。
祁厌脸上笑意越来越浓,瘦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他再没有最开始的挑衅甚至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