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抬眸:“玩弄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很有意思吗?”
她胸前系着的浴巾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水珠从耳后碎发滴落在锁骨。
霍厌的视线随着那滴水珠蜿蜒的路线走动,目光也同那没入深渊的水珠一起越来越深。
“怎么能说是玩弄呢?”
霍厌一点点逼近,温淼便一寸寸往后退,直到她裸露在外的肩胛骨抵到冷硬的墙壁后才止住脚步。
手掌支在她脸的一边,少年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他的阴影中:
“就不能是喜欢你吗?”
温淼手护在胸前,对方身上那股清冷幽香此刻被浴室内闷热水汽蒸发像是带有热度的催情香水。
她侧过脸,檀口微张:“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霍厌单手打开红色盒子,里面是块赤色和田玉。
红如鸡冠的冰凉圆形玉料被他塞进雪白的鼓囊之间,玉料不大也就一个拇指的大小,但总归是不好受。
“霍厌。”
温淼眉头紧簇想要伸手将它取出来:
“你有完没完?”
圆形的物体一向稳固性不好,譬如现在都不用她伸手去拿直接就被两边夹击的墙给挤了出来。
霍厌伸出食指又将它按了进去:“姐姐,这真是我送你的礼物,赤玉很难得的,你得保管好。”
他低头离她更近了几分:“毕竟,这是你之后用来对我投诚的东西。”
热息交织在一起,温淼被霍厌这句话吸引注意力。
她转过头视线撞进霍厌那对满是恶意的灰眸里。
心里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她眼尾含了霜:
“什么意思?”
霍厌嘴角漾起弧度:“这两天你就会知道了,除了我你没别的路能走,裴羡也不行,他手没那么长。”
温淼纤长睫翼簌簌作颤,他做了什么?
“这次用这里做温床,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希望是别的地方。”
“都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霍厌眉眼乖戾,似是意有所指:
“我想看看,这玉是不是跟人一样得用水养。”
都是成年人,温淼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懒得跟霍厌去逞口舌之快,她更加在意的是霍厌到底做了什么?
那股不安在逐渐加重,温淼指尖微凉她正欲出口询问霍厌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门外忽然传来女佣的声音。
“七少奶奶,三夫人叫您去她房间一趟。”
温淼瞬间明白霍厌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少年松开手侧身抱臂倚在盂洗池边:
“姐姐,去吧。”
温淼冷着脸从沟渠中取出那颗赤红色玉料,接着她走上前玉指勾住霍厌腰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已经被体温侵染的赤玉被她径直丢进了霍厌的裤裆里:
“我知道你想玩什么。”
那枚裹着她体温的玉料被内裤牢牢兜住,霍厌微仰起头优越喉结上下滚动,悦耳轻笑从嗓间溢出。
他压低声音:“姐姐,你这是在挑逗我吗?珠子温度那么热感觉就好像是你在裹着我。”
荤话被他毫不顾忌地从嘴里说出,脖子上的那颗被串在红玉间的神圣天珠在此刻显得薄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