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瞳孔一阵缩小,“……”
严小开吱吱唔唔的道:“或许是被什么野兽吃掉了!”
毕运涛点头,“对啊,那野兽还会放姜葱生粉酱油什么的焖兔子来吃呢!”
严小开大窘,终于坐不住了,“这个,我,我去看看水热了没?那个,你们今晚不去镇里住啊?不去的话我得让我妈收拾床铺去。”
郑佩琳寒着脸道:“你走一个试试,你要走的话,二百万的投资你就别想了!”
胡舒宝道:“我那五万也不给你!”
严小开只好老实的坐下来。
毕运涛继续道:“他呀,反正养什么死什么,他这人天生就不是养什么动物的料,杀性太大!”
两女齐声逼严小开,“涛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严小开埋怨的道:“涛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拆我的台啊?”
毕运涛摊手道:“小开,你是我的兄弟,我能眼看着你去撞南墙,我不拉你吗?而且你还不是一个人撞,是拉着大家伙一起陪你撞!”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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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众人怎样的反对,又怎样的不愿意,最终,这件事还是定下来了!
因为严小开感觉到寡不敌众,就化整为零,来了个逐个击破。
一个一个的单独去做思想工作,耍泼打滚,死皮赖脸,生磨硬泡,威胁利诱,生生就是将不喝水的牛通通都摁了下来,灌了一肚子水。
莫说郑佩琳,胡舒宝一等,就连严父严母也不例外,答应把那十几亩鱼塘的使用权交给他,反正……也没几条鱼。
一听见他们同意,严小开立即就扛起锄头出了门。
这深更半夜的,郑佩琳有点害怕这厮脑子又发热搞出什么大头佛,所以赶紧的跟在他后面。
结果却发现他走到了一片鱼塘边上。
这片鱼塘就是严父承包的鱼塘,还有三十年的合同,而且这些鱼塘不是一大口十几亩的,而是一两亩一口隔开又连成一片的。
严小开摸黑找到了出水口,然后通通把它们都凿开。
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躲在下边一直偷瞄着他的郑佩琳立即被喷了一身,惊叫着从草丛中跳起来。
这黑灯瞎火的突然窜出个人,严小开也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郑佩琳后这才定下心神,“郑佩琳,你干嘛呢?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郑佩琳被喷了一脸一身的水,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你还说好,放水也不打声招呼。”
严小开冤枉的道:“我怎么知道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儿呢!”
郑佩琳道:“你才鬼鬼祟祟呢!你这是要干嘛?”
严小开道:“你不看见了吗?放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