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暖还是一鼓作气,将药喝了,若是待会儿被阿母发现,定少不了一顿说骂,春月赶紧将备好的蜜饯送上。
裴暖嚼了两口蜜饯,随意问道∶“春月,你知道阿兄最近在做什么吗?”
春月摇摇头,她看大公子整天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忙什么,最近府衙又没事。
裴暖撑着脑袋,想不明白∶“那真是奇了怪了,阿兄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来找我,也不给我待小玩意儿回来。”
春月把药碗收拾了,脑袋瓜忽的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四姑娘!”
裴暖扭过头看着春月∶“怎么了?”
春月放下手中的端盘,张扬舞爪道∶“四姑娘,我给你说大公子最近有点奇怪。”
裴暖来了兴趣∶“有何奇怪?”
春月回忆道∶“那日,我见大公子从后门回来,脸都快笑烂了。”
裴暖∶“这有何奇怪的,说不定又是谁请他喝酒了。”
春月摇头道∶“不对,不对,大公子不止脸都快笑烂了,他手里还拿着女子的丝帕。”
这裴家门风森严,裴奕拿着女子的贴身丝帕,怎么也解释不通,裴暖张大了嘴∶“我阿兄这、这是去喝花酒了!”
刚说完,裴奕兴高采烈的踏门而进∶“阿暖,你们在说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裴暖回头看着裴奕,冒着一身风雪进屋,屋里灌进了些冷气,裴暖心中咯噔一下,阿兄不会听到了吧!
裴奕拿着手中的小玩意儿走来,见她们都停嘴了∶“这是怎么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聊。”
裴暖哪敢继续聊,心虚的避开裴奕的目光,春月飞速的端起碗出门。
裴奕见春月走了,咦了一声∶“春月那小丫头今日是怎么了。”
裴暖看着她阿兄,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阿、阿兄,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裴奕取下披风∶“我这不是给你送小玩意儿来了吗。”
裴暖歪着头道∶“你近日不是有事忙吗。”
裴奕搓搓手∶“啊,我最近的确很忙。”
裴暖心中暗自诧惊,阿兄最近还真是忙着去喝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