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酸水不停地冒,可是罗淮是校草,他就是校草脚底下的土坷垃。
压根不是一个等级。
现在见她瞧着罗淮眼神的黏糊劲,心里更难受了。
这时贺老师从楼下下来了,他见了罗淮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早啊。”
时牧晴脸色一红,旁边卢旭东卢老师挤着眼睛朝她笑。分明在笑他们新婚夫妇黏糊地很。
罗淮丝毫不在意,一本正经道:“贺老师,卢老师。我被单位调到江城工作。以后我们要常见面了。”
贺老师笑得更明显了,“行啊。我原本还对你抱有歉意,怕这次挖掘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罗淮笑了笑,轻轻拍了下时牧晴的后脑勺,“那我去上班,你注意安全。”
时牧晴嗯了一声,目送他离开。
与此同时,桂新月也盯着罗淮的后背直到看不见他。
卢老师招呼大家上车前往工地。
桂新月故意坐到时牧晴后面,一上车她就故意找话道:“师姐,刚才那位是你什么人啊?”
时牧晴还没说什么,赵珞瑜皱眉:“桂新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糊涂?”时牧晴和罗淮的事情在校园网被讨论的最多,尤其去年年底的热搜后,桂新月要是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那她是多么与世隔绝啊。
桂新月讪笑一声,“赵师姐,我应该知道什么?”
时牧晴笑道:“刚才那位是我先生。”
“哦。那我怎么没见你戴结婚戒指?”
赵珞瑜:“人家戴不戴管你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桂新月就觉得她这人不好相与,昨天开工第一天,她就发现这人能偷懒则偷懒,仗着自己年纪小,嘴巴甜,哄着周艺或是其他人帮她干活。
原本她还想让纪海帆帮她,幸好老纪不是糊涂人,说这些事情分工到人,该谁做就谁做。
桂新月讨了没趣再也不找纪海帆哔哔。
桂新月被呛得下不来台,压着气笑道:“赵师姐,你怎么老抢时师姐的话?”
时牧晴回过头瞧着她,似笑非笑,“珞瑜说得没错。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个够!”
桂新月咬着唇,“对不起。都怪我好奇心太重。我刚才见罗淮……”
赵珞瑜立马质问:“你不是说不知道他吗?怎么知道他叫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