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她当初正是看中了大寒的清冷气质,破天荒地亲自给他定了名号。听说另一位少年是他的弟弟之后,李琮顺水推舟唤他小寒。
这对兄弟初初入府之时也曾引起过一阵骚动,府内其余面首纷纷猜测他们是要独占鳌头,可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李琮就再也没有去过他们那处。
哥哥大寒看得还算明白,整日锁在阁中弹琴作画,明面上也不去探听李琮近况如何。弟弟小寒却对李琮上了心,他自寻烦恼还不够,还没完没了地缠着哥哥问公主殿下去哪里了。大寒没了法子,给弟弟出了个投怀送抱的主意。
小寒推说不敢一人前往,软磨硬泡拉着大寒一同前来。大寒起初还觉得兄弟双飞太过淫乱,在小寒指出他夜夜春梦喊着殿下之后不再推辞。
事情经过,大致如此。
李琮听着大寒还算冷静地说完,又扫了眼战栗不已的小寒。她歪头笑笑,上前一把将小寒拽起揽入怀中。她手里摸到了小寒的雀儿,凑在他耳朵边问道:
瞧不出你这小东西倒也大胆。
两兄弟长相相似,气质殊异。这小寒气度的确不如他哥哥大寒,只是生了一副绝好的皮肉。他那身子摸着白嫩细滑,情动之时更是泛着粉光。
不知是小寒年岁尚小,还是天生长成这样,他除了如瀑乌发之外,浑身上下一根毛也没有的。尤其是他的雀儿,好似牙雕一般白皙。
李琮库里有几套天竺国来的象牙筷子,平时吃膳的时候也不常用,逢年过节应应景才拿出来。和奢侈摆阔的太子或齐王不同,李琮在这些小事上确实不怎么讲究。
然而,看到这一对兄弟,李琮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对象牙著来。
小寒被李琮玩儿得满脸通红,胯下之物坚硬如铁,他说话的时候带了哭腔,说什么殿下不要之类,但身子却直往李琮怀里钻。大寒见李琮没有理他的意思,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光着身子走下了榻,走路的时候三步两晃,裆下之物滴溜溜地转,怎么看怎么风情万种。
他点亮了几盏灯台,闷闷说道:
若是殿下无意,大寒这就告退。
大寒本想悄悄退下,但难免不甘,思来想去临走前还是问了一嘴。
李琮拣了几个软枕靠坐在床榻之上,她用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小寒。这么一来,小寒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大寒,几乎都要打在他脸上。哥哥大寒眼观鼻鼻观心,弟弟小寒饥渴难耐扭来扭去。
出于不为人知的羞耻感受,小寒的菇头处流出几滴可疑的黏液来。
李琮一手在小寒的肌肤上游走,另一手握着他的牙箸上下套弄。
你吃味了?
大寒低眉顺眼地回道:
大寒不敢。
李琮冷笑一声,说:
不敢?怎么不敢?本殿看你是好大的胆!
大寒扑通跪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手足无措。小寒被哥哥这么一跪吓到了,他紧紧搂住了李琮的腰,蹭来蹭去地求饶说:
殿下莫气,殿下莫气。
李琮是不怎么生气,她不过是心中郁结,无从发泄。正巧这两只笨鸟送到嘴边,她拿来泄泄火也好。
她把怀里的小寒撂在地上,却指了指一脸茫然的大寒,说道:
你,玩儿给本殿看。
大寒没反应过来,呆头呆脑地问:
殿下,这是何意?
小寒戳了下大寒那根尚软的屌,他抓起自己的阳具,笑嘻嘻地说道:
阿兄怎在殿下面前迟钝至此?殿下要你把这歹物弄得再大一些!再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