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没有任何的安慰作用。
齐树籽不由得又是一翻白眼,转头将自己狠狠甩在柔软的大床。
齐奂初还是很贴心的,床垫够厚够软,让娇养长大的她十分满意。
藕粉色的丝质床单亲肤柔软,齐树籽躺在上面十分舒坦。
一如齐奂初的想象,她躺在上头,不差分毫,是道移不开眼的风景。
夜色渐深,齐树籽无聊,跑到客厅打开电视看动漫。
齐奂初坐在旁边用笔记本处理工作,倒也和谐。
只是齐树籽慢慢没了看下去的欲望,转而拿起手机聊天。
齐奂初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聊的,她却说:“是开学时候帮我把行李送上去还帮我找寝室的学长,人很好的。”
“人很好?”
看起来联系很频繁,不过开学一周,这都捧着手机聊天,时不时傻笑,甚至几次上卫生间都是手机不离手。
“你……”
齐奂初想了许多说辞还是没能问出口。
十九岁,是可以谈恋爱了……
“嘭”地一声,齐奂初扣下电脑屏幕起身回了卧室。
动静不算大,齐树籽还是吓了一跳。齐树籽转头看了眼他的背影,不解道:“怎么了啊。”
她第一反应就是:网聊被家长抓包的着急辩解,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上了大学啊!
她也心大,想了一会自我开导完了就回屋睡觉。
留下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齐奂初。
他当下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的情感处在那个位置,在想到初长成的人儿到了谈恋爱的年纪。
一方面应该鼓励她向前一步,一方面又忍不住的不高兴、不舒服、不住的在意。
想法,动作,甚至是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