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帘子,床被阻隔成一处独立空间。
齐奂初拉了椅子坐到床边,只抬眼扫过齐树籽的脸。
此地无银三百两。
齐树籽咽下口水慢慢不去对视。
会想去前一天的事情,酒店里的旖旎气息。
稍稍一想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叫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任由洪潮浸的内裤试了一片。
齐树籽紧张,总忍不住的想要喝水。
手刚要伸过去,齐奂初的手已经贴了过来。
修长、棱角骨骼感清晰、像是上天随意雕刻却意外出现的艺术品。
不管从哪里角度看,总是好看的。
齐树籽刚要缩回手,男人的指腹却已经贴在她的手臂上。
“我,不喝了。”
悻悻将手收回,齐奂初只轻轻“嗯”一声便又坐回去。
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看起来是在想事情。
“哥,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
齐奂初眼神扫过来,倒没有责怪,他只是心疼罢了,可看她这样子吧,总想逗逗她。
“以后,有什么事情别冲动。”
“嗯。”
“交给我处理。”
“啊?”
齐树籽不由想的远了些,这样说的话,是不是算作直接正面的回应呢。
不管是不是,她都当作是。
她有些高兴,对着齐奂初就是一顿傻笑,搞得人很无奈。
齐树籽脚尖隔着棉被碰到了齐奂初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