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哥哥在担心我?时夏眉眼弯弯,巧笑盼兮,我不怕,这不是还有你替我擦屁股。
就好像三年前那样。
。。。。。。
池程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僵住。
时夏的人格障碍导致她对一切事物毫无共情能力,也没有任何同理心,他心一沉,只觉得心疼又可悲。
我送你去学校。
方才的咖啡灼得胃有些难受,池程倒了杯温水,岔开话题:最近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每天都在学一样的东西,没劲。
时夏懒得多说,她显然对鞋架上的玛丽珍皮鞋更感兴趣。
这双鞋你买的?
嗯。
池程起身,拿起车钥匙,告诉她:你的尺码。
谢谢哥哥。她甜甜地朝他笑,然后将纤细的脚背伸入鞋内,哒哒哒走了好一阵,我喜欢。
上车吧。
池程提起她的书包,时夏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有点不耐烦。
她比一般人聪明许多,高一刚结束的时候,池程就知道她已经将剩下两年的课程自学结束,时夏对书本内容过目不忘,同时逻辑分析能力极强。
如果说正常人的学业生涯是普通模式,那时夏绝对像开了挂一般,一路飙升,甩开别人一大截。
车缓缓行驶着,时夏捧着一本人体解剖图鉴,看得入迷。
你们生物课还学这个?池程不经意问了句。
法医学的教材。时夏没抬头,池程心中寒意渐起。
你想当医生?
不知道。时夏抬眸,得意的望着他笑,我想学什么,应该都很简单吧,哥哥觉得呢。
池程单手握着方向盘,没有接话,时夏鬼点子多,心里一个想法,表面又是另一个说法,来来回回都是撒谎,现在问明白也没用。
车停在清河中学门口,时夏笑着和他道别,背着书包往前走。
早上的小插曲让她迟到了,不过她也不急,作为常年蝉联第一的三好学生,她明白老师对她格外宽容。
教学楼后面有一道长长的走廊通向宿舍,墙壁上长满了爬山虎,时夏哼着小曲,打算抽根烟再去上课。
方才走了一半,突然被人挡住,男人冷着脸带过她的手腕,将她重重按在墙上。
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他的五官像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完美,时夏见状,软着声喊了句:萧大少爷,这么凶干什么?
萧慕眼神锋利,审视般扫过她,然后不容拒绝地压过来,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笑道:
不和老子上床,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