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明太想要夏榕了。夏榕离开的这几日,他没有一刻不在思念。他以为夏榕一定会回来,没想到,他弟弟说,夏榕从老家逃走了。他恨自己没有早点看出夏榕的心思,也恨夏榕为什么这么绝情,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对他吐露半个字。他既心疼又生气,希望夏榕能跟他解释一言半句,可是夏榕就跟没事人似的,天天就知道跟他弟弟吃喝玩闹,根本没有用正眼看过他!
他一开始还能强撑,安慰自己夏榕一定不会这样。但是日子久了,他觉得夏榕已经彻底将他遗忘。
他更加用力吸吮着夏榕的脖颈,喃喃自语道:「夏榕,我要操你……」
面对这样充满侵略性的韩若明,夏榕有些招架不住。他的t恤衫直接被扯掉,裤子也被剥落至脚踝,像一隻行将被屠宰的柔嫩羔羊。很快,他的腰肢也酥软了,呼吸也急促了,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
「我要进去。」韩若明的性器偾张,一刻也不能再等。他搂着夏榕的腰肢和双腿,把夏榕软软地折迭起来,然后直接操了进去。
「夏榕,你好湿……」
「好软,好滑……夏榕,你怎么这么好操……」
「我快要插进生殖腔了……」
「你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唔,你咬得好紧,我要射了!」
「夏榕,我还要再做一次。」
韩若明热烈又直白,把自己的一切挥洒给夏榕。夏榕害被插得咿咿呀呀,语无伦次:「别说了呀,太大了呀……嗯!嗯啊!」
韩若明就像着了魔似的,明明已经进入了夏榕的身体,却还想要更多。他在夏榕的性腺流连忘返,低吼着在夏榕的身体里射精。不够,还是不够,他深深地咬下去,一次次地在oga的性腺留下自己的齿痕,却无法完成标记。他被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刺痛了,于是再次在夏榕的身体里疯狂驰骋。
暗影浮动,肉体交缠,韩若明压着夏榕做了一次又一次。夏榕被插得昏昏沉沉,韩若明的性器却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
「好了,不要弄了。」夏榕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屁股却撅得老高,让韩若明射了个痛快。
「不行,这么多天,你欠我多少?」韩若明不甘心。他再次将夏榕摆成一个十分好弄的姿势,夏榕却不乐意了,哼哼唧唧地拒绝:「不要了!我不要了!」
若是放在以前,韩若明肯定依从。但是他忍了这么多日,恨不得把夏榕拆吃入腹,怎么会乖乖听话。他俯下身,凝视着夏榕的性腺,轻轻吻了上去。
「唔……」夏榕在这个爱恋的吻中战栗。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韩若明居然跪在他的腿间,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夏榕又羞又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夏榕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吞噬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随着韩若明的唇舌浮动,不似小穴被操的那般餍足,却让他飘飘欲仙。他迷迷糊糊地想,难怪韩达平总是哄他吃呢……
韩若明瞧得分明,夏榕的小穴泛起淫水,混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床单上,洇出一滩滩暧昧的痕迹。夏榕知道韩若明正在看他,可是他顾不了太多。他沉湎于性器上的快感,渴望小穴也能被同时贯穿。他难耐地扭动,呻吟,两条腿紧紧地夹拢,已经是十足的情动模样。韩若明伸手探入他的小穴,他惊呼一声,几乎立刻就要丢了身子。
韩若明猛地在夏榕的股间捣了几十下,夏榕失神地呜咽着,最后前后一起流了出来。韩若明趁着这个时候,将手指换成性器,结结实实地操进生殖腔。他一刻不停进攻生殖腔,用硬挺的龟头碾过每一寸腔肉。他们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湿湿滑滑,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夏榕喘得失去声响,长久在陷在高潮中,像一湾干涸的水,唯有精液能够将他灌溉。陷入昏睡之前,夏榕听见韩若明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我明天还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