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沈岑洲低声询问道。
虽然向苼在极力克制,但沈岑洲能清楚的感知到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向苼的情绪变化。
“沈岑洲,我的爸爸来了。”向苼的声音淡淡的。
沈岑洲先是一愣。
随后便听见向苼继续道,“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的家庭支离破碎,我。。。。。。”
一抬手,沈岑洲将她拥入怀中,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语,“那我给你一个家。”
话毕,他将手举起立誓道,“等你成年之后我们就去领证。”
似乎怕向苼不相信,沈岑洲道,“绝对持证上岗,没领证之前我绝不碰你。”
满怀的阴霾一扫而光,向苼轻声轻语的回复,“我怕我没忍住碰了你。”
她挑了挑沈岑洲的下颚,含笑道,“毕竟你秀色可餐。”
“苼苼?是你吗?”不远处,一个男人大声叫唤道。
不等向苼回答,他便大步跨上前,“我们谈谈吧。”
向苼略显嘲讽的勾了勾唇。
她的父亲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普通的父母相隔多年见到自己的孩子不是应该关心这些年自己的孩子过的好不好吗?
又或者关心一下站在自己女儿身旁的那个男孩子是谁?
“你知道你奶奶对我做了什么吗?”
男人含着怒气的声音发出,向苼只觉得荒唐可笑。
她转头对着沈岑洲低语道,“你先回去,我和他谈谈。”
沈岑洲一脸迟疑。
向苼则按了按他的手,苦笑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我的父亲,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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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苼选了一家离这儿不远的咖啡厅。
他点了一杯奶昔以及一块黑森林蛋糕。
舀了一小块蛋糕塞入口中,向苼的声音也淡淡的,“我想放弃继承财产的那份协议你应该已经收到了,请问您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倒是让刘鸣一愣。
到底是能让当初的向婉为了他与家人为敌的男人。
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依旧清俊儒雅。
“苼苼,爸爸刚才就是一时心急才会说了那些话。”停顿了会儿,他接着道,“爸爸让你签那份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也是为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