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左手一个,“妈,我来帮你提。”
右手一个,“妈,前面有石子,小心点。”
那热忱劲,就跟他有两个亲妈似得。
而在沈岑洲的讨好下,向苼她家在外面一直呈现高冷人设的妈妈自从开始吃饭这笑就没停过,以至于后来向苼都开始合理怀疑,沈岑洲是不是才是她妈妈亲生的。
在停车站,向婉和白冰惜惜作别,那亲昵热乎劲,瞧着和亲姐妹似得。
而车的尾部,在两个大人看不到的转角处,沈岑洲伸手一勾,将向苼揽入怀中,他低头,将下颚安放在向苼的头顶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别动,让我抱抱。”
其实他最开始叫向妈妈为妈的时候挺紧张的。
从小到大他的脸皮都挺薄的。
虽然向妈妈一直知道他和向苼的关系。
但老实说叫妈便代表着向阿姨承认了他和向苼的这层关系。
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怂的,
毕竟他们年纪还小,在大人的眼中他们还存在着太多的不定性。
可他既然认定了向苼这个人,他总归是想要试一试。
想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向苼,他不仅能给她现在,还能给她将来。
“向苼,其实之前家长们在老王办公室的时候我挺紧张的,我已经在内心演练好了如果家长们非得让我们分开,我要怎样做才能让我们的这段关系获得他们的认可。”说到这里,沈岑洲垂着眼眸,傻乐道,“其实我保证书都写好了。”
向苼则勾了勾唇,并摸了摸沈岑洲的头,“傻瓜。”
在她和沈岑洲的这段关系里,是沈岑洲一直无所畏惧的拽着她往前走。
他不仅给了她爱,更教会了她如何去爱。
她感激也庆幸。
——
在回家的途中,向婉一直兴致极高。
车里放着最近流行的乐曲,她的身子也随着音乐小幅度的摇摆。
勾了勾唇,向婉轻声道,“小时候我的愿望是成为一个舞蹈家。”
“你跳芭蕾舞的样子确实很美。”向苼由衷的感叹道。
她在老宅子的一个抽屉里看到了一张关于妈妈跳芭蕾舞所录制的影碟。